么顺利了。

    可是,章惇这一卡交趾脖子,交趾人马上就喊家长了。

    这不,高遵惠就又跑来,找他施压了。

    兴许也是瞧出了章惇为难的原因,高遵惠凑到他面前,低声道:“相公却也不必为舆论所忧……”

    “嗯?”

    “真腊、占城使者,绝对到不了汴京!”高遵惠信心满满的说道。

    章惇咽了咽口水。

    隔绝使臣朝贡……

    真是……好大的胆子呀!

    可看高遵惠的神色,章惇知道,他既敢这样说,那他就一定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在海面上,肯定安排了人,堵截真腊、占城使团的航路。

    搞不好在陆地上也做好了准备,安排了好汉,随时准备放火。

    就是……

    你们这么干,万一被发现了,那就肯定要死人的。

    高遵惠看着章惇犹豫的模样,一狠心从怀中取出了一张字条。

    “相公……”他轻声道:“此乃官家手诏。”

    章惇悄悄接过来,放在眼底一看,却见那张字条上,用着熟悉的笔迹写着:持此手诏之人,正在遵行朕意。

    旁边还有一行小字:观此旨意者,丙去!

    确实是御笔真迹!

    “难怪……他们胆子这么大!”章惇心中感叹一声,不动声色的将字条放到了烛抬上烧掉。

    然后,章惇压低声音,道:“此事吾可许之。”

    “但是……”

    “公事请去知会一声吕嘉问,做事情别太张扬了!”

    “吾在邕州,都知他在和胡人狼狈为奸。若传回汴京,有他好看的!届时,恐怕就算是陛下,也保不住他!”

    吕嘉问自履任右江安抚使后,就开始渐渐放飞自我,还认识了一帮大食胡人。

    那些胡人,没受过圣人教诲,不知仁义忠恕。

    吕嘉问却偏和他们搅在一起,狼狈为奸,给李太德尽出骚主意。

    连他在邕州都听说了吕嘉问这厮,听信了那些胡人的办法,将大食人掠人之术,教给了李太德。

    而那些邪法,哪怕是章惇这样的杀星听了,都深感有伤阴德。

    若传回汴京,吕嘉问就不要混了,直接会社死的!

    高遵惠只是呵呵一笑:“吕安抚做事,自有其思量……”

    “而且土官都喜欢安抚做的事情。”

    被交趾人卖过来的奴婢,在吕嘉问的神操作下,已经和唐代的昆仑奴一般了。

    即使,价钱高了不少,但土官们都很开心!

    交趾人更开心。

    唯一不开心的,就是被交趾人劫掠的真腊与占城了。

    章惇也知道,自己是劝不住吕嘉问这个疯子的。

    吕嘉问现在一心一意,只想着捞够政绩然后风风光光的回朝。

    于是,良心算什么?道德又值几个钱?

    微微在心中叹息一声,章惇将这个事情放到一旁,他想起了另外一个事情,问道:“公事,都堂日前送来官牒,犬子援与介甫相公家的孙子棣,都要回京赴吏部录名,据说都堂已经安排好了差遣……”

    “您知道,这是谁的手笔吗?”

    高遵惠沉吟片刻后,道:“相公,我听说,这似乎是右相的意思。”

    “吕晦叔?!”章惇皱起眉头。

    “嗯!”高遵惠的消息渠道,素来灵通,哪怕在广西,也经常能知道汴京都堂上的事情。

    这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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