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空闲下来的工坊,就被店宅务租赁了出去
。
这一块,大概每年能有七万贯上下的进项。
最后,则是一些零零碎碎的收入。
比如轧棉所进账了两千多贯,打渔所,靠着在汴河、五丈河里捕捞鱼获,虽然大部分都用来作为工匠的伙食了,但也有少部分卖到了市场上,进账一千多贯。
诸如此类,零零碎碎加起来,最后居然也有一两万贯。
听完这些,吕公著深吸一口气,感慨道:「圣上于经营一道,果是天纵奇才啊!」
虽然一些做法,吕公著感觉有问题。
但是,能把钱从外戚勋贵嘴里抠出来。
就这一点,当今官家就已经胜过了历代官家了。
要知道,大宋从太祖开始,就没人能从外戚勋贵们嘴里抠出过钱来。
素来都是官家补贴这些外戚勋贵。
于是,他对在京诸司那四百多万贯的盈余,到底是怎么来的?更加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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