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不错,你现在睡的这张床,就是当年柳泉居士就寝的那张。在这里,有我们保护着你,便没人可以伤害你。”蒲子轩解释完毕,便诚挚地问道,“说吧,是谁将你伤成这样的?”

    沙达利被那句“没人可以伤害你”触碰到了,迟疑了片刻,最终,决定如实相告。

    “是一个叛徒……不对,是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