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罩,哭了一会儿就不好意思哭了,还说要亲自带他们去找沙江兄妹。

    加三不想劳动加奶奶,加上他身份在那里,直接去找沙江兄妹也不会让那对兄妹吓得逃跑。

    正如加三预料,他和雷诺找上这对兄妹的门时,他们是很惊讶,但并没有感到害怕,因为他们年轻的王是纯血一事早就成了公开的秘密,在他们想来,纯血的王总不会害纯血的他们,只是他们不明白王的来意而已。

    加三见到这对兄妹的第一眼就明白为什么他发布任务好长一段时间,这对兄妹也不知道了,因为他们和他想象中的模样真的差别很大。

    沙江,这个阿秦口中热忱天真的傻大个已经变成了一个满脸沧桑的中年人,还满脸络腮胡,弯着腰,整个人都露出一种被生活磨砺的困苦和麻木感,跟他说话就能发现他并不太爱说话,对外界似乎漠不关心一般。

    沙溪,两个孩子的母亲,但并不见她的丈夫,看起来保养得还不错,长得也还可以,就是嘴脸有些刻薄,和自己兄长说话多是用命令和埋怨的语气。没有正经工作,和这时候的大多数妇女一样,每天就待在家里做家庭主妇。

    加三以为这对兄妹生活不好,但看他们居住的房屋、屋中摆设和身上穿着等又不像是过得很困苦的样子,这让他有点迷惑。

    加三到的时候,只有沙溪在家,看到加三的脸就猜出了他的身份,表现得特别殷勤和谄媚。

    加三让沙溪把沙江喊回来,沙江过了有小半个小时才背着一个篓子回来。

    沙江没有回来时,沙溪一直旁敲侧击想要询问王来找他们的原因,但加三没说,反而利用自己的天赋能力从沙溪口中问出不少事情。

    “都怪那个贱奴!”哪怕过了这么多年,沙溪一提起阿秦仍旧是满脸怨恨和厌恶,“我堂叔一家都死了,就他一个人还活着,他怎么也不跟着去死呢!”

    加三不动声色道:“你之前说你和你哥哥被迫逃亡是因为有人告密,而你怀疑告密的人就是这个奴隶阿秦?”

    “对,就是他!”沙溪用异常肯定的语调说:“我那个笨蛋哥哥什么都不瞒那个贱奴,那个贱奴一心想要脱离我堂叔一家,还有什么比告密纯血的事能得到更多赏赐?那贱奴肯定是想通过告密一事脱离奴隶身份,获得巨大赏赐,还妄想和我哥……呸!他做梦!”

    沙溪恨得不得了,“我跟我哥说了很多次,说害我们沙家、出卖我们的人就是阿秦,但他就是不信。后来那个贱奴还在路上想要害我,他打断我的腿,想让我去吸引追兵,他好带着我哥逃跑。直到那个时候我哥还相信他,如果不是……”

    不是什么,沙溪没说,跳过这段说道:“幸好魔神开眼,那个贱奴自作自受,我们也总算逃出了追捕。”

    沙溪忽然用手帕捂着眼睛哭出来,“可我们后面过得也苦啊,自从那个贱奴不见了以后,我哥他就变成了行尸走肉一样,他都不管我这个妹妹,我没办法只能随便找了一个人嫁了,可我丈夫的身体很糟糕,我们又没魔晶请不到治疗师,也买不起药剂,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丈夫病死。后来要不是老夫人派人来接我们,我们的日子都不知道要如何过下去。”

    雷诺传音:“她在说谎。”

    加三回复:“嗯,看出来了。她说沙江不管她,实际上是把沙江当奴隶用了。而沙江出于愧疚或者是心死,大概对生活也无所谓了。只看沙江住的房间和他的衣服就知道他在这个家里过的是什么日子。”

    加三正要让沙溪说实话,沙江被孩子喊回来了。

    沙江背着篓子,满身满脸都写满了疲累。

    沙溪见到兄长,张口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才回来?知不知道王等了多久?”

    沙江没理她,只单膝跪下对加三和雷诺行了个正式的战士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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