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叫来了无锡卫的人,这会儿正在抢咱家的米呢。”

    “无锡卫?怎么会有无锡卫的人?”赵老太爷不敢置信,不过是地方上的小事情,怎么就把卫所的人给招来了?

    “是缪家叫来的,还抓了刘建。”来人说道。

    赵老太爷想了半天才想起刘建是谁,是家里的一个管事,前阵子因为从中吃回扣,被赵子善轰了出去。

    赵老太爷沉声说道:“备车,我要去缪府。”

    缪福青半躺在逍遥椅上,旁边一名侍妾正咿咿呀呀唱着小调,另一名侍妾有一下没一下地给他扇着扇子。

    听说赵老太爷来了,缪福青挥挥手,示意侍妾们退下去,姓赵的,你终于来了。

    而此时的霍柔风正坐在无锡商会里,她笑容可掬地看着商会会长,把手里的帐本递到他面前,说道:“您看,这是我们永丰号无锡分号,这三家的帐目,每年商会都要抽取两成,这两成可并非是从红利里抽取,而是我家出了多少米,便从卖米的银子里收两成,会长,霍家倒也拿得出来,这也就罢了,可是您再看这里,前面的米价和后面的米价也是相差了两成,大米又不是金银珠宝,一担米也不过两成的利润,米价忽然落下去,谁家还有钱赚?”

    霍柔风让人请了崔大掌柜进来,道:“每年有人低价冲市的事情,不会请崔大掌柜给会长说说吧。”

    说完,她起身走了出去,她只是看看帐本就能发现的问题,身为商会会长,又怎会不知道?

    无非就是从中有利可图罢了,这也就是无锡米市日渐萧条的原因。

    这种事,姐姐和崔大裳柜心如明镜,

    霍柔风让人请了崔大掌柜进来,道:“每年有人低价冲市的事情,不会请崔大掌柜给会长说说吧。”

    说完,她起身走了出去,她只是看看帐本就能发现的问题,身为商会会长,又怎会不知道?

    无非就是从中有利可图罢了,这也就是无锡米市日渐萧条的原因。

    这种事,姐姐和崔大裳柜心如明镜,说完,她起身走了出去,她只是看看帐本就能发现的问题,身为商会会长,又怎会不知道?

    无非就是从中有利可图罢了,这也就是无锡米市日渐萧条的原因。

    这种事,姐姐和崔大裳柜心如明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