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一样,她的身子不停的扭动,好像岸上的鱼,“董宁,有种你就打死我!”

    我看着关珊,手指微微的颤抖,是在用力,我很想掐死她,只要我狠下心来。

    “滚,你给我滚出这个家!”

    我送开了手。

    最终,我还是放弃了。

    关珊站了起来,拿起了包,gucci,一万二,去年我送的结婚礼物。

    踢踏踢踏,高跟鞋,走到门边,我说:“明天九点,民政局门口等你。”

    关珊背对着我,说:“做什么?”

    我说:“离婚。”

    心被捅了个窟窿,再也回不去了。

    巨大的痛苦袭来,让我想去死,可我有父母,生我养我,不能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

    所以,我只能隐忍着,一刀两断。

    其实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是发泄,去厨房,选一把合适的刀,锋利,光滑,趁手,转身砍死关珊这个婊子,找出来那个奸夫,相同的手法相同的力道砍死他,让他们有伴,共赴黄泉,但这只能想想,社会磨平了锐角,我可以杀人,但是接下来的后果,承担不起。

    我安慰自己,为了关珊这个婊子不值得。

    关珊转过身来,对我说:“董宁,真的要离婚?”

    我点点头。

    关珊说:“你可考虑清楚了,离婚了,你就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