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珵想了好久,才摇摇头,看着他道:“表哥,我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呀?”

    他抬手摸了摸叶缺的头,说道:“翠云山夏天的时候猎物必然很多,就看起葱郁就足以得知,但是那几个村子一夜被屠光,却是第三日被发现,虽说邢一鸣口中的意思是天气太热,以至于猎户懒惰,但是这个说法不成立,即使没有猎户,也有两头奔走的翠云山脚下的村民,这几个村子里定然也是有两面奔走的,按理说第二日清晨就可能被发现。”

    “那就是知府在撒谎?”

    “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咱们还没有深入的调查,也许是有别的原因。还有一点,这多人一夜之间死亡,即使不挣扎,想要连夜斩杀这么多人也不少意见轻而易举的事情,若是没有相对特别的人来到颍州府,那就只能是本地人作案,珵儿觉得哪种可能性比较高?”

    “我觉得两边都有可能,不过既然表哥这么说,那么知府说谎的可能性才是最高的,不管是外来人还是本地人,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瞒过一州知府,做下这等惊天大案,这近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也绝对不是一人所为,若是如此的话,五个村子总归是有活口的。”

    叶缺听闻,满意的点点头,“看来你真的是想了很多。”

    “爹让我出来跟着表哥和老师学习的,不是玩的,所以我才仔细在这里想了很久,不过表哥,我还是不明白,若是真的像表哥说的那样,那座山真的是铁矿山,山脚下的人不是可以充当劳力吗?为何还要全部杀死?而且还有孩子,他们根本就什么都不懂。”这完全就是丧心病狂的做法,让他想破了脑袋都不明白。

    “这一点,我也不明白,所以咱们才要弄清楚,宫里有敌人的内线,也许你出宫的事情别人已经传到这里来了,虽然我已经和殷统领说过了要让他多加注意宫里的动向,但是因为没有锁定敌人,暂时还不能掉以轻心,你是大燕朝未来的储君,很多事情即使皇上能出事,你也不可以,你可明白?”

    “……珵儿不会出事,爹爹也不会出事的。”

    他不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是,咱们一切都会好的。”

    此时,叶缺有些厌恶自己的脸,若是平时的话出去探查消息是可以的,但是因为带着面具着实太过扎眼,所以他就好似一锭金圆宝一样,走出去就会被盯上,不过,过两日,他等的人就快到了。

    到时候再行动,也不迟。

    下午,姬珩带着一身的酒气回来,三人就聚在了一起。

    “老师,你喝了不少的酒?”叶珵扇扇萦绕在鼻翼下的酒气。

    姬珩笑了笑,“老师的酒量如何,殿下心里还不清楚,只喝了两杯就有些不胜酒力。”

    “可有消息?”叶缺问道。

    “邢一鸣狡猾的很,说话丝毫没有破绽,有时候我觉得他似乎是什么都不知道,咱们是不是搞错了方向?”

    叶缺轻轻的摇头,沉吟道:“不会的,我敢肯定,在邢一鸣的手里,定然有什么证据,看来今晚我要夜探颍州知府衙门了。”

    姬珩顿时瞪大眼,“不会有事吧?”

    “……我对我的武功还是很有信心的。”即使在师傅眼里,他是不世的天才,但是他心中也明白,天才也是需要努力的,他未来继承的是长春观,谋略,医术,武功缺一不可,甚至以后还要比师傅更加的厉害,还能让长春观不至于以后湮没在历史的洪流里,所以没有把握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做。

    见他说的这么肯定,姬珩心里即使担心,也不再开口劝说。

    而当晚,一身夜行衣的叶缺,换了一张黑色的整张面罩扣在脸上,走出房间,飞身消失在夜色中。

    “这就是轻功哦。”趴在窗口的姬珩轻声道。

    “老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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