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去西域的时候,找好友讨要的,见血即溶,是靠着人体新鲜的血液生存的,七七四十九日之后会破体而出,那时候会从莹白变为赤黑,你用针刺破,等血液流干,重新恢复莹白,在烈日下暴晒七日,然后研磨成粉,用温水服下,再修养两年就会没事的,别问我这种蛊虫为何会解你体内的毒,因为我对蛊虫还没有学到家,你只要记住,这四十九日是你最痛苦的时候就足够了。”

    “……多谢先生,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固伦,她说没你不行,否则我不会干涉墨家的事情的,毕竟当初云雾山第一代观主,就是被墨家当时的家主逼得不得不避世方外。”

    墨昕珏点点头,所以说云雾山有墨家的一切资料,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只是到底是为何?

    突然他冲着叶缺离去的背影喊道:“先生,难道云雾山第一任观主是那位被暗中谋害的双生兄弟?”

    叶缺顿住脚步,回头看着他的表情,然后看着天空云卷云舒笑道:“谁知道呢。”

    他等叶缺的背影消失,才渐渐的回过神,然后看着手中的莹白药丸,这才放在桌上,取出一个匕首,在指尖割开,然后就拿起药丸,微微用力,药丸从中间破开,一条细小的虫子就从中间瞬间消失在伤口之中。

    他这些日子不知道是怎么过的,只是让管家去衙门为自己请了长假,工部尚书直接就同意了,或者是皇上已经知道了这边的事情,才没有刻意为难与他。

    四十九个日日夜夜,没有一刻是能安心睡下的,不是几日他就消瘦了很多,而且总能感觉到在体表有个虫子正在不断的吞噬着他的血液。

    伺候墨昕珏的管家和嬷嬷看着自家少爷一日日的消瘦下去,都觉得很奇怪,嬷嬷更是使劲浑身的解数为自己少爷做各种营养的东西,人参也是不要钱一般的熬了一碗又一碗,但是少爷还是该瘦照样瘦,丝毫不见任何的起色。

    墨家的人都不明白,本来好好的少爷如今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不会是前些日子来府里的白衣先生搞的鬼吧?否则的话为何那位先生一走,自己家少爷就不断的消瘦。

    只是墨昕珏必须要忍着,他真的很想和叶晞共度余生,曾经在祖居的小巷中被她救下,数年后在京城,她带着自己走遍京城的大街小巷,那阳光下眉眼弯弯的可爱模样,那自己掌心中滑腻柔软的小手,都让他觉得阴暗的日子正在渐渐驱散,有时候想着那一刻就是永远,会不会被天打雷劈,责怪他奢求的太多。

    母亲的死他没有印象,但是外祖母死的时候眼神中的解脱和不舍,让他至今难忘,每每午夜梦回,都让他惊得全身冒出冷汗。

    生比死都要可怕,是祖母用一生告诉自己的真理。

    只是如今他想活着,为了叶晞,也为了不让她以后能有祖母那样的眼神。

    痒痛依旧在持续,那种痒好像是在身体里一般,明明想要用力的挠,那种奇痒却依旧持续下去,还有痛苦,更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有的时候他会想,现在只要一刀刺穿心脏,那种痛苦是否就瞬间结束了。

    四十九日一过,他的胸口就鼓起一个拳头大的包,管家看到差点没有吓得昏死过去,还是他颤抖着皮包骨的手臂,将胸口的位置划破,然后一个通体赤黑的怪物掉落出来,带着血迹翻滚在锦被上。

    “三伯,针!”

    “……啊,是是是,针!”管事把针送上来。

    他接过针,在那赤黑的蛊虫上刺破一个洞,然后就看到那蛊虫剧烈的翻滚起来,身体里一股乌黑的血迹汩汩的冒出,那种黑的颜色让人看得心惊,墨昕珏不敢相信那黑色的东西是从自己的身体里被吞噬的,明明平时受伤流出的血迹就是红色的,和常人无异。

    面前的湖蓝色锦缎被染得及其的污秽,而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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