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今天统统放开了吃,就连要奶茶都要糖度最高的。

    两个人吃了一路,最后进了一家酒吧,白清清对服务生说:“给我来壶酒。”

    这家店的服务生算认识林漠漠了,他们家老板是何心媛的朋友,林漠漠和何心媛来过这里。

    服务生看白清清这张脸,就觉得她应该是感情中被辜负了,于是就给她调了一杯酒精度很低的酒。

    一口酒下去,刚才那些拼了命塞进肚子里的东西像是被泼了一壶硫酸,不停地往喉咙里冒,白清清立马捂住嘴巴去了卫生间。

    林漠漠站起来正要追过去,服务生突然说:“你让她一个人吐一吐吧。”

    林漠漠不解地转头看他。

    “失恋的姑娘我看过了,刚失恋的时候要死要活的,自己挺过来也就好了。”服务生又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酒杯,“加了不少盐,催吐的。”

    林漠漠觉得他说的也有些道理,担忧地看着卫生间,打算让她一个人先发泄一下,自己再过去。

    卫生间里。

    刚才被白清清强行压制下去的悲伤,这个时候就像弹簧一样全弹了上来。她冲掉马桶里的呕吐物,用尽力气放声大哭起来。

    隔壁位置的陌生女孩听见了这歇斯底里地哭声,敲了敲门问她怎么了,白清清只是哭,陌生女孩只好摇着头走了。

    外面的街道上,不知道哪家咖啡店在放着歌,歌声穿透卫生间的玻璃窗户传入了白清清的耳朵里。

    那是她这段时间最喜欢听的歌,是她曾经拿来说服林漠漠的歌,叫《新娘阿花》。

    “......阿花为他穿上了洁白的纱,那个人不是旧爱志明啊,也不是刻骨铭心的阿忠呀。”

    这世上,多少走到最后的人是深爱着对方的?

    爱情啊,陪伴啊,长久啊。

    真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