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根本就是为了某些目的假离婚的,排队的时候还搂搂抱抱,说什么事情办好就回来复婚。

    他们都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不像他们。

    徐玲微微叹了口气,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不把婚姻当回事儿了,一点契约精神都没有。所以离婚率年年攀升......而他们俩,就算现在也落到了离婚的境地,但好歹在相处的二十多年里,彼此都是相互忍让,努力着让这份婚姻继续下去的。

    现在破裂了,也是因为犯了原则问题,她不想膈应自己,也不像委屈徐广元,好聚好散,以后见面了还是老同学。

    陆广元见她叹气,从包里掏出一块薄荷药糖,说:“是不是咽炎又犯了?吃吧。”

    徐玲愣了愣,结果药糖,抬头对他笑了笑:“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这么一分开还真有些不习惯。”

    “玲玲,我......”陆广元喉咙哽咽了一下,但到底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继续在一起吗?不可能了,也对许宁不公平,既然他已经绝对离婚,决定和许宁好好过日子了,就不要再让三个人难受了。

    徐玲倒是大度许多,说:“不管小执以后选择和谁在一起,都是咱们俩的孩子。”

    陆广元点点头:“是啊。”

    “不过最近,小执的那个女朋友让我挺不满意的。”徐玲皱了皱眉头说,“那一家子文化水平太差,思想道德跟我们不是一个程度上的......”

    陆广元问:“是因为她两次不请自来?”

    徐玲摇了摇头:“这倒不算什么,关键是这种家庭思想真的跟不上我们。这种家庭能培养出什么好女儿?以后小执娶了他们家女儿,一定有罪受。”

    “他们家是什么样的家庭?”

    “父母都没什么文化,很轻视女性,不开朗,讽刺我离婚......我很是不喜欢。”

    陆广元想了想,问:“我打电话去说说小执?”

    徐玲看了他一眼:“你说他就听了?你好歹也是小执的亲爸爸,小执什么性格你不知道?”

    陆广元犹豫片刻,点点头:“小执确实很有自己的想法,那我该怎么办呢?”

    “你问我我问谁去?”徐玲觉得好笑,“这件事你记着吧,平时也多说说他。而且,倒现在我都不是很支持他去搞那些不正经的东西,出国留学当医生多好。”

    “嗯。”陆广元应了一声,“我有空就去说说他,出国留学的事情,我也一直准备着。”

    他和徐玲签完手续之后,就分开了。他和许宁在城市的另一端租了一间房子住,又租了一间商铺,开了私人诊所,因为这么多年来积累的患者资源还在,一时间过来找他看病的患者们络绎不绝,他的日子倒也不是很难熬。

    徐玲和他都是大大方方的人,分开了就是分开了,谁也没有拿出来讲什么公不公平,谁也没有对任何人诉苦,这也是确保他诊所能正常开展的原因,否则若是徐玲到处跟被人说是他出轨,患者一听他道德有问题,恐怕他就不会这么顺利了。

    闲暇之余,陆广元就在想到底要怎么解决陆执的问题,他试着给陆执打过几次电话,但只要一提到林漠漠,陆执的回答就是“挺好的”、“我爱她”、“我们以后会结婚并且不会像你和妈妈一样”、“再见”。

    几次之后,他再给陆执打电话,陆执就以各种忙为理由拒绝了。

    有一天他在想儿子的事情的时候走神,摔碎了一只碗,许宁问他怎么了,他想着爱人之间不应该有所隐瞒,就把陆执的事情告诉她了。

    然后他不知道许宁怎么联系上了也在北京工作的妹妹,跟妹妹提了这件事,后来就有了爱丽总是缠着陆执的行为,爱丽还觉得这是在帮陆执的父亲管教陆执,觉得自己可正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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