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明天吧,明天白天再聊。”叶森忙不迭地往后退。

    金月颦的神色突然低落了下来,微微笑了一下,说:“你是好人。我花了这么多年学习了一个道理,就是我这样的人不要招惹好惹,否则欠下来的债一辈子都还不清。”

    叶森见她如此,突然没办法开口再说什么了。他想了想,进了金月颦的房间。

    金月颦一愣,也连忙跟着进去。她背过身把门关好,叶森从行李箱里拿出一瓶葡萄酒。

    “这瓶酒是我从北京带过来的,打算等你安全了之后再拿出来跟你一起庆祝的,既然今天要聊天说话,那就今天喝吧。”他将瓶口的木塞打开,这瓶酒的香味顿时溢满了整个房间。

    叶森拿了两个杯子,边倒酒边叹息:“今天时间不对,地方不对,不能醒酒了,只能这样将就着喝了。”

    “还醒酒,哪里那么多讲究。”金月颦看见他把酒倒上了,自己拿了一个杯子,坐到床上去。

    她晃着酒杯,这些年岁月似乎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一如当年在叶森心里留下玫瑰刺的红玫瑰。

    “你在韩国过得怎么样?”

    “还不错。”叶森想了想,说,“异国他乡,总会遇到困难,不过就我而言,应该算是幸运的了。当然,这要感谢你。”

    “你怎么不问问我这些年过得怎么样?”金月颦问他。

    叶森笑了笑:“你这么多年没有任何的变化,这不过得挺好的嘛?”

    金月颦没有说话,一口气将被子里的酒喝完,随后将杯子扔到了地摊上,杯子在地摊上轻柔地滚了两圈。

    她再翻过身,就着位置优势将叶森压倒在床上,叶森连忙用双手撑开一段距离,无奈道:“月姐,你喝醉了。”

    金月颦笑了笑:“你放心吧,我不会要你负责的,我从不会让任何人负责。我是一个渣女,所以你对我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压力。”

    是呀,这就是“渣女”和正常女孩的区别。渣女从来都只走肾不走心的,她们又懂事又独立又不粘人,很多男人都喜欢。

    而白清清跟她是两个极端,她粘人做作不懂事小心眼,任何一点都惹人烦,可叶森经历了太多太多各种各样的人,最后还是发现,只有她是真正拿一颗真心,全心全意地爱他的。

    叶森对金月颦摇摇头:“月姐,不要这样,我不能对不起她。”

    金月颦有些无语:“你不是说是你前女友吗?”

    “我觉得我们会和好的,至少我现在还没有放弃。”

    “那在你和她分手期间,你做任何事都不算出轨啊!”

    “可是她一直在我心里,在爱着她的同时,我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就是出轨。”叶森手上一用力,将金月颦推开,从床上坐起来,“月姐,说到这里,我才发现我可能一直都没有自己认为的那么爱你。否则为什么我会在自以为还爱你的时候,却还和很多女人发生过感情。”

    金月颦赤着脚站起来,走到床边点了一支烟,无奈地笑笑:“傻孩子,你这么说可太令我伤心了。”

    叶森也从床上站起来:“月姐,你先睡吧,我回去了。”

    金月颦点点头,两片朱唇中吐出的烟卷慢慢地飘起来,又突然一下子散开,消失不见。

    叶森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有些担心白清清会回他什么......他觉得自己今天表达地够明显了,如果白清清也跟他抱有一样的想法,那白清清一定会给他回应的。

    他内心忐忑地打开手机,点开和白清清的聊天框,却没有看见任何消息。

    她......又逃开了吗。

    叶森叹了口气,正要关机,陆执的电话却在这个时候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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