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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把东西放到院子里,跑进堂屋,李鸣瑾看到她,整个人都来了精神,“闺女,爹就知道你会回来,正等着你们吃饭;快过来坐下,今天做了红烧肉。”

    “老爹,我和哥哥在山上吃了肉的,您和必清吃吧!我们吃几个饼子就行。”李沉舟爬上桌,徒手抓了一张烙饼就啃。

    李沉渊坐在她的身边,也拿了个饼子吃,“李叔,我们在山上饿的心慌,就烤了只鹿吃了下山的;您和必清吃吧!我们再吃点饼子就饱了。”

    兄妹俩都这么说,李鸣瑾也不再强求,只是给他们夹了两筷子后便不再管他们。

    吃完饭,江必清自觉的收拾碗筷去洗,走出堂屋时愣了一下,“师傅,您和沉渊哥打了两只野猪啊!还有一头鹿。”

    “两头野猪?”李鸣瑾也着实愣了一下,猛然起身,走到院子里一看;果然,两头野猪身上的血已经凝固,估计已经流尽了,“舟舟,沉渊小子,你们咋打了两头野猪呢?这野猪多凶狠的东西,你们两小孩还真是......”

    “爹,我们下山的时候遇上的,顺手打的;没有故意去找它们,一会儿咱们把两头野猪收拾了,再腌上,可以吃腌肉。”李沉舟跳下凳子,跑到老爹身边,拉了拉他的手,“老爹,咱们家的该再准备点打坛子,这些肉也可以放在坛子里腌呢!”

    李鸣瑾无言以对,低头看看娇柔可爱的闺女,若非知道她的真实武力值,他都会以为闺女就是个娇弱小娃娃;只是,这娇弱小娃娃已经无数次颠覆他的三观。

    “等着,爹先去后勤看看有没有坛子,先搬两个回来。野猪等爹回来再弄,你们就别沾手了,还有沉渊,你那一身的血去洗洗,把衣服换了。”

    “好的,李叔。”

    李鸣瑾离开,江必清就收拾端着碗筷去灶房,看了看锅里的热水,喊了一声,“沉渊哥,家里有热水,你洗洗;等会先穿我的衣服将就一下。”

    “不用洗了,等会儿回部队冲洗一下就行;必清,灶房里的水烫不烫?”、

    “烫的,很烫。”

    李沉渊跑进灶房里提了一桶水出来,又把灶房里的桌子拖出来,将其中一只野猪放在桌子上;用热水一淋,便问李沉舟要来青锋剑,刮猪毛。

    反反复复的把猪毛刮干净,猪脚上的毛没法刮干净,只能剁了扔掉。

    再把野猪切成块儿,又来来回回的跑,把另一只野猪和鹿也给收拾出来,分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