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料,想她几年前做的琉璃生意,现在可谓是日进金斗;我信她,这样吧,我出一万两分担一下风险。”
胤禛轻蹙眉头,“这事儿弟弟做不了主,毕竟是福晋在做这份生意;说来也算是福晋的嫁妆生意,弟弟实在是开不了这个口,还请太子二哥见谅。”
做不了主,也开不了口,别来找他。
“四弟啊!”太子自顾自的笑了起来,笑声听的涔人,“四弟妹最听的话......”
“一切还是未知数,太子二哥还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福晋年岁小又是女眷,还请太子二哥高抬贵手。”胤禛不愿意继续纠缠,说完便起身告辞了。
太子望着他离开的背影,脸色阴沉的可怕。
“站住。”
胤禛停住脚步,“太子二哥还有什么事?”
“真要拒绝本宫?”太子目光沉沉,深邃噬人,整个人看上去多了几分阴郁病娇的气质。
“太子二哥严重了,没影儿的事儿。”胤禛抿了抿唇,在位置上坐下,“说来,弟弟还有个事儿想问问二哥,太子二哥手下可有叫宁弈翾的人?”
“四弟怎么问这个。”太子紧蹙眉头,还是背发现了。
“还请太子二哥能据实以告。”
“以前确实有这么个人,后来给了四弟了,四弟想说什么?”
胤禛失望的闭上了眼,缓缓起身往外走;太子见此,心里的猜测更甚,起身厉声问道:“老四,究竟想说什么?”
胤禛脚步停顿,并未回头,冷淡的说道:“太子二哥可以把人撤回来了。”
他一早就知道不是他的人,是太子二哥的人,可是,以前他觉得太子二哥不会害他;他们是兄弟,是他从小照顾长大的弟弟,至少,他们比其他兄弟之间多了几分信任和依赖。
从前的兄弟到如今的步步算计,没有了信任,兄弟之情说起来多么可笑。
胤禛面容严肃,目光沉寂,一路出宫门口都沉着脸;康熙帝很快便知道了太子和四阿哥不欢而散,具体怎么不欢而散的不得而知。
刚进府的胤禛还没坐下就被宫里来宣召的人又一次宣进了宫。
“儿臣拜见皇阿玛。”
“起来。”康熙帝从上面走下来,“梁九功,给四贝勒赐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