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今年七岁了。”
“你们好。”李沉渊扯出一抹笑来,看了他们一眼;转而对白一鸣二人道:“白大伯,白大哥,牛车在外面等着呢,我们先上牛车再说;这里冷的慌,牛车上准备了被子,一会儿暖暖身。”
“唉,好。”白一鸣连连点头,和李沉渊一起走。
李沉珍脸色不好,“爹,我这堂弟怎么这样啊?我好歹是他堂姐啊!怎么对我们这么冷淡;一看人家就是不欢迎我们,早知道就不来了。”
“姐,你少说两句吧!是你和姐夫硬要来的走亲戚的。”李沉平很是不悦。
李泽田心里也不好受,“你弟说的是,你这个做堂姐的,小时候也么照看到沉渊;你们感情本就平平,沉渊能给你脸就不错了,有些话,不该说的少说。”
“知道了,不就是他李沉渊出息了嘛!我现在过的不如意而已,等我过后了,谁愿意搭理他!”李沉珍心中不忿,这个堂弟太不会来事儿了;把他们正经亲戚丢在后面,倒是和白一鸣他们父子两有说有笑的。
李泽田摇头叹息,“快点走吧!人家来接我们,不定等多久了;原本就耽误功夫,你到了人家沉舟亲戚面前可不能乱说话,最好别说话。”
对这个女儿不失望是假的,可是现在女儿在婆家过的不好,过来和沉渊亲近亲近,沾沾光也好啊!
“知道了,爹。”李沉珍不耐烦的说完,跟着李泽田和李沉平走到牛车前。
白一鸣和白雄先上了牛车,李泽田这家五个人后上;牛车不是很大,最后也只能勉强坐下沉渊和沉舟;李文林和李文邈坐到前面赶车。
几人用被子把腿盖上,白一鸣哈出一口气暖和手,这才有功夫说话,“沉渊啊!这么冷的天儿,你咋来了?我们找得到路。”
“您和大伯父来了,小子该来接一接的;本来该到省城接你们的。”李沉渊道。
“说的什么话。”白一鸣白了他一眼,“我和你大伯父都来过一次的人了,找得到路,又走不丢;你和沉舟办喜事,家里那边不忙啊?这么折腾你岳父一家。”
李沉渊笑了笑,“家里不是很忙,有岳父他们和李氏一族的人帮忙,还算忙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