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脑子里是季芜菁苍白着脸,坐在巡捕局里恍惚的样子。

    他放下酒杯,兀自出了九尊。

    他打车去了西门小区。

    喝还是喝多了,走路不太稳当,电梯还按错了楼层,在季芜菁楼下那层使劲敲门。

    动静闹的挺大,季芜菁坐在客厅里,都能听到响动。

    隐约间,她仿佛听到自己的名字。

    紧接着心头一紧,鬼使神差的出去,走楼梯下去,推开安全楼道的门,就真的看到叶澜盛在敲人家的门。

    酒气很重,明显是喝多了。

    季芜菁掩在门后,犹豫几秒,上前拉了一下他的手,“你在干嘛?”

    叶澜盛回头,看到她时,皱了皱眉,“你为什么从这里出来?”

    季芜菁沉着脸,说:“你敲错门了,我家在楼上。”

    “错了?”他回头看了看,下一秒,突然转身过来,捧住她的脸,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唇,步子不停,推着她进了安全楼道,将她抵在了扶手上。

    季芜菁尝到了很重的酒精味,她推了他一下,纹丝不动,这人所有的力道都压在她身上了。

    吻太深,深到她有一瞬喘不上气。

    他大概还有点意识,在她胡乱挣扎的时候,稍稍松了一点,用力咬了下她的舌头。

    他双手牢牢固定住她的脸,灯光幽暗,连带着他的眼眸都变得很深,他盯着她,气息深浅不一,浓重的酒味,弄得季芜菁都有些头晕,犯浑。

    她眼泪掉的猝不及防,瘪着嘴,抱怨说:“你太坏了。”

    眼泪砸在他手指上,他深邃的眸动了动,迅速的擦掉,却擦不完。

    他伸手把她抱进怀里,说:“我错了。”

    季芜菁觉得自己一定是幻听了,那三个字落在她耳朵里,使得她心里发紧,眼泪反而落的更凶,仿佛受到了更大的委屈。

    他喝太多了,站了一会就有些站不住,季芜菁还是个伤残人士,肯定扛不住他,只好扶着他在台阶上坐下来。

    她擦了擦眼泪,吸吸鼻子,想说点什么,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

    他们就这样坐到了天亮,叶澜盛清醒过来的时候,季芜菁靠着墙睡着了。

    他睁眼,头疼欲裂,胃里火烧一样难受。

    他坐直身子,季芜菁就惊醒过来,身子被压的发麻了,肩膀疼的不行。

    她转头看向叶澜盛,他闭着眼,一只手揉着额头,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但人应该已经彻底清醒了。

    季芜菁看着他,说:“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了。”

    他动作停住,缓慢的睁开眼,眉头皱着,并没有立刻看她,似是想在判断什么,才转头看过来,“你说什么?”

    季芜菁扶着墙站起来,“我说什么你听见的,不要拉找我了,我把什么都还给你,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房子和钱,她全部都不要了。

    她把退路全部斩断,这样,他总能够放她一马。

    “你只是资助我读书的大善人,像你们这些慈善家,做慈善应该不是为了要女大学生以肉体做回报,更不会要钱。”

    叶澜盛抬起头看向他,宿醉,令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看起来眼眶都是红红的。

    季芜菁冷面冷心,“不要再来找我了。”

    她最后说完这句话,转身上楼,每一步都走出了绝情的味道。

    回应她的是叶澜盛的冷笑。

    ……

    叶澜盛没去上班,他回了自己私人公寓睡觉。

    足足睡了一天一夜,醒来时,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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