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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丰帝面色依旧难看。

    只听上官作止话锋一转,“只不过……罚还是要罚的,不过不急于一时嘛。我发现这些刺客手上虽然拿着剑,但用剑的手法并不熟练,看起来倒像是把剑当成大刀在用,”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意有所指地往拓跋盛和拓跋楚的方向看了一眼,笑道:“我倒是听说西蛮武士习惯用刀。”

    发生了这么一场事关生死的变故,所有人都心有余悸,而他却仍然保持着冷静,用调笑的语气说着话,不知不觉便将众人的思绪引导着向他的思路走。

    他们的心情逐渐变得凝重,怀疑的眼神游移在来自西蛮的使臣身上。

    南丰帝也沉着脸看向他们。

    不过他毕竟是一国之君,很快意识到自己差点被一个毛头小子牵着鼻子走,于是轻咳了一声,出声道:“上官公子的话有些道理,但毕竟没有证据。”

    上官作止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相信以陛下的本事,很快就能查出真相,我也只是说出自己的猜想罢了。”

    “看来上官公子对我们西蛮的印象不太好呢,真叫人伤心。”

    上官作止下意识寻声看去,正对上拓跋楚故作委屈的脸,见他看过来,便向他抛了个媚眼,笑得魅惑。

    “……”

    他面色微僵,装作什么都没听到地收回目光。

    拓跋楚笑得更加灿烂。

    早就听说西蛮女子热情直接,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这西蛮公主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向东临的皇子暗送秋波,真是叫人大开眼界。

    南丰帝眸光微闪。

    ……

    由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众人都有些胆战心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从暗处跳出另一批刺客,于是这场宴会自然不欢而散。

    阮袂满腹心事,一句话也没说便乘着自家马车回府了。

    目送她离开,姜祸水放慢脚步,绕到人群之后,走到祁瑨身边。

    “你还好吧?”

    “我没事。”

    姜祸水露出怀疑的眼神,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话。

    祁瑨有些想笑。

    是不是前些日子他苦肉计使过了头,让她产生了一种他内心十分脆弱的错觉?

    他正要说些什么,身后冷不丁冒出了个声音。

    “姜……”

    两人同时停下脚步。

    姜祸水回头,发现叫她的人是上官作止。

    上官莫止就站在他身边。

    分明是九成相似的脸,但只一眼便叫人分辨出这两兄弟了。。

    姜祸水看得出来,这两人的关系是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