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友的人。”

    姜祸水一觉醒来就被告知好友来访,等她洗漱过后过来,便听到阮袂这么说。

    她笑了声,坦然地承认了,“看不出来你眼神挺不错嘛。”

    几人回头。

    殷萝眼睛一亮,凑到她身边,“你变得更好看了诶!”

    她本就美艳张扬,半月不见,整个人都容光焕发起来,愈发叫人移不开眼。

    阮袂揶揄道:“成了亲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啊。”

    孟溪云不语,显然也知道缘故,脸色微微一红。

    姜祸水倒是厚着脸皮,笑着与她们插科打诨,将话题绕到了她们的来意。

    听说她们担心她的安危特意来这一趟,姜祸水还挺感动了,而且也许就没见到她们了,不知不觉就聊了起来。

    听说祁瑨的身世后,几人都有些唏嘘。

    但有个人的关注点却并不在此。

    殷萝听她谈到了祁瑨身中奇毒在发病时的症状后,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姜祸水注意到了,心中一动,突然想起她是个用毒高手,兴许知道这毒该怎么解,便出声询问。

    殷萝眨了眨眼,纠结地拧了下眉,“我觉得他并没有中毒。”

    她接着说:“世上仅有很少的几种毒可以由父传子,但都不是你说的那些症状。”

    其实这个疑惑姜祸水也曾有过,但她到底不善此道,不敢下定论。

    不过殷萝却很肯定,“他是中了蛊。”

    “苗疆有种蛊虫,名为浴血,这种蛊虫极难炼制,生命非常顽强,每逢一段时间就会苏醒,非见血不会沉睡,而且中了这种蛊的人活不过四十岁。”

    四十岁……

    姜祸水突然想到,夏术似乎就快到四十岁了。

    她下意识转头看了眼祁瑨,却见他也正在看着她。

    她深吸了口气,“有办法解吗?”

    殷萝眨眨眼,笑道:“换作别人可能不行,我就不一样啦!”

    道殷萝兴奋地说:“世上任何蛊虫都无法抵御血葵的吸引,浴血之蛊也不例外,而且我之前去找血葵时顺便找到了浴血之蛊的克星,蚀骨之蛊,到时候用血葵的气味把浴血之蛊引出来,再让蚀骨之蛊……嗷呜,把它一口吃掉,它就不能再回去啦!”

    听她说得似乎很简单的样子,姜祸水升起了希望。

    随即又见殷萝叹了口气,有些惋惜,“本来是想留给我自己用的,可惜……”

    她顿了顿,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没再说下去。

    姜祸水一愣,兴奋劲儿敛了敛,“你……”

    她怎么了?

    殷萝看出她眼中的担忧,笑着摇了摇头,“没关系,不是特别要紧的事,大不了我下次再找就好了嘛!”

    “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帮你们的。”

    ……

    虽然之前听殷萝说得轻松,真到了实践的时候,姜祸水才知道并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