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半。”一边说着,她的手摸到了腰间的剑柄,只闻“叮”清脆的一声,剑出鞘了。

    剑锋凌厉的光泽看得姜素迎头皮发麻,偏偏姜祸水还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到她身边。

    在距离她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她手中的剑在空中划动着,仿佛眼前有一个无形受刑的人一般。

    姜素迎以为自己要与阎王见面了,没料到只是虚惊一场,生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姜祸水还在轻声说:“慢慢用刀分开皮肤和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撕开。”

    手上的动作果真慢了下来,顺着她的动作,姜素迎好像真切地看到了一个正在受剥皮之刑的人。

    随着她收剑入鞘,双手做了个缓缓撕裂的动作,姜素迎突然觉得浑身上下都不对劲起来。

    她突然和她说这个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是想把她……

    姜祸水丝毫没有感受到面前的人被她刚才那一番惊世骇俗的描述吓得浑身发抖,思忖片刻,又说:“啊,我差点忘了。还有另外一种方式。”

    四目相对,姜祸水笑着说:“用这种方法剥出来的皮会更加完整呢。”

    无视正在摇头的女人的意愿,姜祸水继续说:“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力划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重水。重水会把肌肉与皮肤拉扯开,埋在土里的人会痛的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那个口中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

    她并不是毫无感情的平铺直叙,而是抑扬顿挫地还原着这一幕幕存在于她记忆中的残酷景象,看着姜素迎抖得像在筛糠似的,好像下一秒就会晕厥过去,姜祸水知道时机已到,淡淡的做了结尾。

    “皮会被制成两面鼓,挂在街门口。”

    这只是皇室中秘密处理一些人用的残酷手段之一,上至朝廷重臣,下至无辜宫人,一不小心就会成为体验这些不可宣之于人的酷刑的“幸运儿”,在宫中这么多年,她亲眼见过的实在是太多了,有一段日子在午夜梦回都是行刑的一幕幕,每每回想都会冷汗滑脊,无法入眠。

    如今为了吓唬姜素迎翻起这些回忆,姜祸水的心情也变得沉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