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挥手道:“夫人您慢点儿。”绾云略略点了一下头,便快步离去了。

    郭采苹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这时候易银颦突然从外面进来,仿佛没看见她似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拿出纸笔开始变开始写东西。

    郭采苹微微蹙眉,惊讶道:“你什么时候来的?我以为你今天不在。”

    易银颦仿佛没有听见一般,继续写东西。

    而郭采苹却不能这么淡然,她已经知道,安歌那人虽看起来就是个任人拍圆捏扁的包子,但实际上这包子却是钢针馅的,如果易银颦听见她在背后这么说安歌,回头再去安歌面前告状,指不定那安歌发起疯来又要怎么着她……

    她起身走到易银颦面前,勉强露出一个还算和善的微笑,问道:“银颦,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刚才说的话……你听到了多少?”

    易银颦抬起头看了她一眼,道:“放心便是,与我无关的事,我不会多管的。再说了,那人不过就是个在京城没有任何背景的小丫头而已,你虽然只是郭家庶女向来不受宠,但若真的有事你爹娘岂会不帮你?你怕什么?”

    郭采苹怎么都觉得“不受宠”那三个字格外刺耳,觉得她是在嘲笑自己,冷哼道:“神气什么,你……”

    然而易银颦已经失去了耐心,当着她的面直接拿起驴毛做的两只精巧的耳塞塞进了耳朵里。

    郭采苹不知道这玩意儿到底能不能挡住声音,但人家摆明了不愿意再跟自己说什么,她跺跺脚,气乎乎地转过脸回到了自己的桌子边去了。

    不过......易银颦倒也确实,向来没什么存在感,很少和邸报府的人说话,她应该不会在背后嚼舌根吧?

    想到这儿,郭采苹又骂骂咧咧地说了两句后,便闭了口。

    这一日安歌等人都没有回来,郭采苹和易银颦也在下午相继离开了。

    翌日,应卯之后,一早上刘咏絮都没有出现,直到过了午时,他才回到邸报府,嘴角含笑,满面春风,注意到他还特意穿了件绣着虎纹的公服,郭采苹立即起身笑道:“刘大人是去见皇后娘娘了?看刘大人这么开心,是有什么好事吗?”

    “不错,”刘咏絮点头应了一句,随后走到前面对端坐的众人道,“今儿一早我奉诏入宫,皇后娘娘夸了我们之前送进宫的邸报不错,还说各宫娘娘们都爱看,就连宫女和内侍们,但凡识字的也都争相阅览,让咱们下次索性送五十份入宫。自然,皇后娘娘还给了咱们赏钱,张莲凤,等回头领了宫里送过来的赏钱,你好好算一算分给大家。”

    “是。”张莲凤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刘咏絮又看向安歌,轻笑着对她点头:“皇后娘娘格外提到,你写的那篇‘深宫囚爱’跌宕起伏,夸你才高八斗,娘娘们都等着看后面的故事呢。”

    安歌到底还是碧玉年华的小姑娘,听见这番赞美心中还是忍不住的高兴,平静后才想起来礼貌性地回了一句:“皇后娘娘谬赞了,安歌不过是揣摩各位前辈的文章,依葫芦画瓢而已。”

    坐在前头的梁子峰听见这句话,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那种风花雪月的低俗话本,我可写不出来。”

    安歌的笑容僵在脸上,虽然能理解梁子峰向来清高认为他们这些都是旁门左道,但这种话还是叫她心里听不舒服的……

    “没有安歌的才情,写不出来人家这么好的话本,也值得得意?呵呵真是笑死我了了。”柳平乐不愿安歌吃亏,当即跟梁子峰吵了起来。

    “平乐,别说了……”安歌拉了拉柳平乐的袖子,她是真的觉得和梁子峰产生争执没有必要,一来是梁子峰和她平时没什么交集,而且安歌目前觉得梁子峰就是一心埋头写文章的文人,虽然嘴上不服气,但也没有实际做什么来害她们;二是梁子峰的官职怎么说也比她们俩的高。对于这种人,安歌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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