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把那几个人堵到胡同死角,打了一顿。

    不消片刻,几个人便在地上滚作一团,宁九从其中一人身上搜出一张画像,见画上之人是安歌,心下了然,蹲下身子问道:“谁派你们来暗害我们家姑娘的?”

    为首的那个男人挤眉弄眼地叫道:“冤枉啊,我们没想干什么啊,就是……就是经过此处,也不知道为什么二位侠士就把咱们打一顿……”

    “哼,经过?那为什么有人告诉我你们在这里盯梢好几天了?”宁九起身,“啪”的一脚踩上了那人的手腕,“咔嚓”一声,那人的胳膊便断了,在他的惨叫声中,宁九冷声恐吓道,“不管你们承不承认,也不管是谁派你们过来的,你回去告诉那人,我们姑娘由景将军护着,得罪了将军是什么后果,你们自己好好想想。”

    说罢,宁九和袁起禄转身离去。要不是大黎律法严明,这几个人还没来得及做坏事的,打死在将军府附近指不定会给景澜惹麻烦,宁九定然会赶尽杀绝。

    他们走的看不见人影后,地上几个人才敢相互扶着爬起来,其中一个小声问道:“金主也没说这姑娘是景将军的人啊,怎么办,还做不做?”

    “本来还以为就是一无依无靠的孤女,样貌又出众,想着卖去青楼一定能卖不少钱,所以定金都收了……”

    “还定金!没听见是景将军的人吗!身边随便两个丫鬟侍卫都这么厉害,要是惹了她,指不定连老巢都给端了,还钱……这单不做了!”那个断了手的咬牙站起来,狠狠地道,“不过到底是谁去透漏了消息?”

    几个人相互望了一眼,其中一个道:“早上我似乎看见绾云……就是之前遇春阁的那个唱曲儿的,后来嫁到王府的那个,她早上进去了一会儿。”

    “对!我们之前与遇春阁经常有来往的,那绾云认识我们,我们也记得她。”

    “肯定是她!”

    “娘的……”断手的往地上吐了口带血的吐沫,骂道,“没了七王府的庇护还敢惹老子,去查查她住在哪,晚上给她一个教训!”

    当晚,绾云喝了中午做的菜汤,刚躺下,一群男人便闯了进来,两个人拉住她的胳膊,一个人捂着她的嘴,剩下的人脱她的衣物,一

    时间疼痛和耻辱一起涌来,绾云瞪着眼睛盯着一片乌茫茫的黑暗,泪水顺着眼角无声地流下。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彻底昏死了过去……

    翌日晴好,安歌照惯例去书市查看一下《京报》的销量。

    她换了男装,与宁九和袁起禄一起往书市去。

    三人信步走着,今日没有其他的事,若见了有买好吃的小摊,也要挤上去看一看,还没到书市,宁九手里就拿了不少吃的了。

    安歌吃着刚买的柳叶糖,嚼了两口,皱眉道:“塞牙。”

    宁九越看她越觉得她像个孩子,笑着替她紧了紧披风,问道:“姑娘可冷?前头有个成衣坊,既然咱们逛到这儿了,不如进去买几件冬日穿的衣裳吧?奴婢替姑娘收拾的时候,见姑娘冬日的衣裳不多。”

    “嗯……行。”安歌点头道,“京城什么都好,就是冬日太冷了,这个季节若是在扬州,还是秋日,这儿都已经冷的要穿袄子了。”

    “是啊,北方的冬日是来得早些,今晚要用火盆子了。”

    三人正要往成衣店去,突然听见身边有两个人边走边议论道:“啧啧啧,果然是风尘女子,居然赤身**躺在大街上,太伤风化了。而且你看她身上那痕迹,我的天哪……”

    “就是啊,你说七王府是不是被人下咒了,死的死了,没死的弄成这样……”

    安歌被听见“七王府”三个字,好奇地走到那两个路人面前,问道:“二位,发生什么了?七王府又怎么了?”

    其中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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