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叫唤道:“苏哥哥,你好厉害啊,方才你是怎么把蛇给引出来的?你教教我好不好!”

    扶风望着那条已经不动的蛇,心里顿时一股惧意……他真的是太可怕了。

    苏易安从一个匣子里拿出一瓶药,对霁月道:“此药无色无味也查不出来,吃了后当时没事,不过几日后便会内脏枯竭而死,你拿去害景澜再合适不过。但是,景澜也不是那么容易被害的,你切记,小心行事。”

    霁月拿着那瓶毒药,欣喜道:“苏哥哥放心就是!我知道怎么做。”

    “霁月这性子不惹事很难。”苏易安又看向扶风,道,“扶风你盯着她些,你俩若是害了景澜后,没被查出来也就罢了,若是被查出来,必要的时候得自己死,以撇清邬国。”

    扶风心里忍不住升起一股寒意,虽然这个事不用他交代,她们也会在必要的时候牺牲自己以换取邬国的举国的安全,身为公主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她们也不会大老远来黎国了。

    但此时苏易安冷冷静静直白地说出来,也太无情了。

    算了,她能指望这个人有什么情义呢?在这异国他乡,只有她们姐妹俩是值得相互依靠的。

    扶风拉过霁月,对苏易安点点头,郑重道:“不必你说,我也知道怎么做。”

    将军府书房内,此时还灯火通明。

    已经打了第十个哈欠了,景澜才道:“你若是困了,就别再写了,明日再写也成。”

    安歌瞪了他一眼:“我本来这个时候早就睡了,是你非得叫我这个时候过来写文章,此时还说的好像你多关心我似的!当东家的没有你这么剥削手下的好不好!”

    景澜支着下巴望着她笑道:“也不是想剥削你,就想多看你一会儿。”

    “……”安歌红着脸不敢再看他,也不知怎么了,今晚从灯会上回来后,景澜再无往日的正经和克制,这种撩拨她的骚话说了一晚上。

    安歌猛地起身道:“不和你乱说了,我走了!”

    然后抱起乱七八糟的纸张就往外面跑,到了景澜看不见的地方,又经不住露出笑意。

    他……他好像也不错啊,相处了这么久,发现他除了有时候不要脸一些外也没什么其他的缺点了,若是……若是有可能……反正爹就快到京城了,到时候与爹说说,叫他给做个主。

    她脸上的甜蜜,是怎么也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