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你这件事你可知道?”

    “听说过,后来皇兄不少拨了不少赈灾粮过去,还免了那边的税吗?”殷澂没懂她的言外之意,说到此处反倒笑了起来,“说起来,你爹安幼平,不也是在那次赈灾里表现的好,才被提拔为扬州府尹的吗?”

    安歌放在桌子底下的手紧了紧,她从未跟殷澂说过自己的身份,殷澂已经知道她爹是安幼平了,看来自己的事他已经查清了,也不排除他会知道她参选秀女等事。

    “是啊,我爹为了从其他地方买药,还卖了半个安府的家当......他为官多年,从未有机会去茶馆里听过什么小曲儿,连带着我也不像那些贵家小姐,从小到大什么玩的都没有,只在我爹的亲自教导下读了几本书......”安歌抬起头来,直视殷澂的眼睛,讥诮道,“要是我爹也能像七王爷这样,无事的时候到这种茶馆喝一喝茶,听一听琵琶二胡就好了。”

    “嗯?难道是扬州那个地方没有茶馆吗?”殷澂眼珠子一转,突然间恍然大悟一般地说:“你放心,包在我身上,我明日就入宫去和皇兄说一声,让他把你爹调到京城来,至于在京城的宅子,你们也不必操心,我送你一座。”说罢,还怕了拍胸脯保证。

    “......”安歌着实有些无语,她刚才那么说是想嘲讽殷澂生活太过奢靡,不像她爹那样清正廉洁,怎么到了殷澂耳中,就成了她暗示殷澂给她爹开后门了?

    她爹最反感殷澂了,有段时间基本上每天骂他好几次,要是殷澂真的去皇上那里举荐把他调到京城来,她爹不会感激,只会觉得没脸见人。

    安歌知道和他想不到一条线上,索性叹了口气不说了。摇摇头道:“不必了,多谢七王爷赏识,我爹习惯了江南的气候,到这儿会水土不服,还是算了吧。至于听曲儿,也算了,我不爱这些。”

    “哦,既然如此,那就喝些茶吧。”殷澂抬起手招呼了一个小厮进来,要了一壶湖州的顾褚紫笋,小厮下去泡茶之后,殷澂又看向安歌,道,“我想你对我也有所了解了,我是当今圣上的七弟,姓殷名澂,今年二十有二......”

    “王爷,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安歌没等他说完,便立即打断了他。

    殷澂伸出手握住安歌放在双腿上的手,深情地道:“不瞒你说,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便钟情于你……”

    安歌用了些力气 才抽回自己的手,凝眉道:“王爷!你唐突了!你既然知道我是堂堂扬州府尹的女儿,就应该想象得到我家教严明,若不是将我三媒六娉娶回去,我绝不会与任何男子亲近!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我无力,动手动脚,这不是君子所为!”

    殷澂愣了片刻,道:“原来,你一直不答应我,是觉得我没有走那些虚礼?实在对不住,我洒脱惯了,所以一时间没有想起来。安歌,我的王妃是皇兄为太子时的老师蓝羽蓝太傅的嫡女,两位侧妃,一位是中书省断事官家的女儿,还有一位你应该见过,就是那位叫作绾云的姑娘。若是你愿意嫁我,绝对可以许你侧妃之位。”

    “......不用了王爷,您还是把这侧妃之位留给别人吧。”

    殷澂疑惑道:“你不愿意?难道你想做王妃?可是......我的王妃阿霞嫁入王府多年从无大错,又是皇上亲师的女儿,而且还是先帝在时赐的婚,我若是废了她封你做王妃,我怕皇兄不同意......就在这件事上你委屈一下可否?本王答应你,等你嫁入王府之后,除了这个头衔上与王妃有区别,其他所有一切都是王妃的待遇,而且本王绝对更疼你......”

    “王爷!”安歌真的有些生气了,也不想着自己会不会得罪殷澂,直接道,“我瞧不上你!”

    殷澂面露惊讶:“这不可能啊,本王身份贵重,相貌脱俗,说是大黎第一美男子也不为过,爱慕本王的女子从京都排到南疆都排不下,你怎么会看不上本王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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