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直接问他:“景将军,我也没办法劝你什么,不过如今边关可离不开你,我就问你一句,你给个准话,这仗,你还打不打?”
守护安歌是他的责任,守护这个国家的百姓是他们景家的责任。
他怎能不管不顾?他身居爵位,拿着朝廷俸禄那么多年,享受百姓供奉那么多年,若是抛下边关百姓,他内心又怎么能安?
景澜咬咬牙,厉声道:“打!”
殷澈舒了口气:“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但要速战速决,今晚夜袭敌营,半月之内,逼退敌军,我便回京,救我夫人!”
“将军,可是你的伤……”常涂之有些担忧。
“无妨。”
殷澈打心眼里佩服景澜,拍着他未受伤的那只胳膊,道:“你放心,到时候就算没有京中传召,我也在北疆所有我的辖地内给你大开方便之门,你可悄悄回去。当初先帝把北边交给我,这里就是我一生要守护的地方,京城怎么样,都不关我的事。”
京城怎样,都不关他的事。殷澈是在明明白白地暗示他,若景澜你有反意,你想篡位,你去篡就是,我不会插手,我只会守好我的北疆。
景澜听懂了他的意思,只点头谢过。
以往的十几载他对殷家确实忠心耿耿,可现在他的忠心动摇了。
若是殷沐真的那般对安歌,若是信上所说都是真的,他恨不得现在就回去和殷沐一决高下,拼个你死我活!
此时的宫中,依然一片祥和,全然不知边关战场上的波橘云诡。
安歌已经闲太久了,每日无所事事,一开始还觉得躺着不干活就有人养着的生活挺好的,时间一久,就闷的难受了。
在这之前,还有赵姒每日过来缠着她一起看龙阳本子,可不久前她“流掉了六个月大的孩子”,“受了严重的伤”,如今生龙活虎的出去,难免会叫人怀疑,哎,只能再憋一憋了。
几日后,宁九从宫外带回消息,说《后宫邸报》和《京报》一起售卖,依然不温不火,王亦遥为了不让《京报》被后宫报拖累,已经自作主张把这方式给取消了。
安歌听后,沉思良久,道:“他们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宁九摇摇头:“刘大人如今焦头烂额,就等着夫人给拿主意呢。夫人最近没法儿出去所以不知道,如今后宫报的销量连外面民间小报都不如,真是惨不忍睹,就连宫里也不稀罕看……那邸报送进宫里,也是给宫女们拿去垫桌脚的。”
“居然这么可怜……”安歌揉了揉脑袋,继续问她,“宫中宫女和后妃加一起有多少人?可有五千?”
宁九点头道:“差不多这个数。”
“就算宫外的人一份不买,宫里所有女眷人手一份,这数量也很可观了。”
歌垂眸嘀咕一会儿,心里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别的主意,倒是去年卖的最好的那几个月时的情况一下子跳了出来,不然……再给老瓶装新酒,把去年做过的手段再做一次,试试看?
先试试吧,死马当活马医。
她对宁九道:“九姑,你明日再出宫一趟,叫刘大人带着全邸报府的人入宫,去全宫寻出五十位样貌俊朗的男子。”
“宫里的男子?也就锦衣卫和太医?”
“内侍也算上。”安歌想起雨甘霖的样貌,干干净净,长得乖巧,叫人一看就生爱怜之心,若是个完整的男人,定有不少人抢着要跟他结亲呢。
宫里的内侍,像雨甘霖这样的样貌俊朗的多的是。
“奴婢记着了。那寻了五十名男子之后呢?”
“嗯……这五十名男子不仅要样貌俊朗,还要品行高尚,除了这一点,还得有拿得出手的东西,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