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啊。乖,放下石头,咱们去把马车找回来,我继续送你回家。”

    季珠儿想着反正他这么弱,也打不过她,而且杀人她也不敢,她方才也就是情急之下吓唬吓唬她。

    她便扔了石块,恐吓道:“好吧,但你若再敢不听我的话,我还要揍你!”

    “行,行,一定。”周庆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跟在季珠儿身后。

    季珠儿走在前头,专心致志地追着痕迹去找跑掉的马车,而身后的周庆,目光中却闪过一丝阴毒。

    “在那边!”季珠儿瞧见了前面不远处的马,它似乎便往那边跑便道,“那不是你的马吗?它应该听你的话吧,你快叫它回来!”

    说完也没听见周庆做声,季珠儿拧着眉头,回头骂道:“你干……”

    她话还没说完,冷不丁地看见周庆就站在她身后,吓了一跳,“你干什么离我这么近!想死啊!”

    “嘿嘿,你走累了吧,看看你,满头都是汗,来,擦擦汗。”周庆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方帕子,作势要给季珠儿擦汗。

    季珠儿嫌弃地看着他手里的帕子,正要说不用了,周庆却突然将帕子按到她的脸上,死死捂着她的口鼻。

    季珠儿抓住他的胳膊,本想挣脱开,但一股刺鼻的味道突然袭来,她先是觉得辣,辣的眼泪都流下来了,接着便觉得一阵昏沉,她的手脚也顿时没了力气,软软地向后倒去。

    季珠儿意识倒还清明,瞪着周庆,有气无力地说道:“你……你对我用了什么?!”

    但因为她连说话的力气都已经没有,她的虚张声势也毫无威力,甚至叫周庆更觉兴奋。

    之前被安歌和柳平乐联手从柳家赶出来,他的豪门嫡子梦破碎了,姨母也不再接济他们,他跟着母亲过了几日食不果腹的日子,还差点儿冻死街头。

    后来,一个雨夜,他得了风寒,病的模模糊糊的时候,听见母亲在他身边絮絮叨叨地说话:“如今你这样子,也就是个累赘,如果没了你,我这样貌找个家境普通些的还能嫁出去,后半辈子不求怎么样,起码不会像这样吃不饱穿不暖。”

    “如今我也没钱给你治病了,你姨夫姨母也不再接济我了。”

    “娘把你生出来,你就欠了娘一条命,如今娘知道你没本事,也不要你还了,你就自求多福吧。”

    于是,疼了他二十年的母亲,终是过不去穷这个坎,与他断绝了关系。

    他命大没死掉,清醒过来的时候,全京城都在谈论安歌和景澜的婚事。

    他想起了那个只见过数面的温柔

    姑娘,他想为什么与她一同生活在温暖的将军府的人不是他?为什么不能是他?

    后来,将军外出打仗,他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便过去日日夜夜守在将军府外头,打算寻着机会与安歌再续前缘。

    打仗嘛,戏文里都说,三五年回不来,而且还十分容易一去不还。

    新婚少妻,孤苦寂寞……周庆自认为自己长相可以,他自以为自己十分有可能再续前缘,成为将军府的新主人。

    只是没料想,安歌却被接进宫了,这么久再也没回来过。后来京城里又有流言蜚语,说皇帝糟蹋人妻,这个人妻,便是安歌……

    一听见这个,周庆对安歌什么旖旎想法都没了,他哪有胆子去和皇帝看上的人有什么啊!

    可同时,他发现了另一个机会,那就是季珠儿……他经常看见季珠儿出入将军府,也发现将军府的下人们对她十分尊敬,所以他就猜测季珠儿一定十分非俗。

    直到前不久,他亲耳听见将军府的老管家称呼季珠儿为“表姑娘”。

    宰相门前七品官呢,景家的表亲,那还得了?闭着眼想,她也够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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