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下毒陷害义兄……”景煜义愤填膺,握拳道,“我这条命是义父和义兄救的,无论如何我都追随义兄,你若想日后隐姓埋名过安生日子,我就与你一同耕田种地!你若想报仇,属下为你打头阵,推翻殷氏皇朝,救回嫂子!”
常涂之道:“我也一样!还有千千万万的弟兄们,都一样!”
季珠儿平日里胆子大,可见他们凑到一起说谋朝篡位之事,心中忍不住害怕和担忧,宁九注意到她紧张的神色,过去道:“表姑娘,我们相信你不会将今日我们说的话拿出去乱说,但将军府的天要变了,京城也要乱了,我们也不愿你牵扯其中,你不如先回家吧,回去与二爷三爷也说一声,叫他们赶紧变卖家产,准备去别的地方过日子吧。”
季珠儿惊慌失措,望着宁九好一会儿也不知道如何开口,最后又望向景煜,景煜也回过头,深深地望了她一眼,道:“珠儿,我不愿拖累你,你回家去吧。”
季珠儿怔然片刻,突然一撇嘴便流出了泪,上前冲着景煜的胸口就是一拳,哭道:“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不可共苦的人吗?我偏要跟着你!反正你已经说过你说过你我的婚约你不会反悔的,你不可以说话不算话!”
景煜无奈道:“可你跟着我们也做不了什么,还有危险……”
季珠儿与他争辩道:“我也很能打的!”
景澜无力地笑了笑,道:“珠儿想留下就留下吧,我还不至于那么快就与皇室开战。况且我往常疏于交际,朝中没有支援,就算起兵造反逼退殷沐,这朝堂我也坐不安稳。”
常涂之气道:“是啊,将军往日从不拉党结派,如此为大黎效忠,狗皇帝还要这般欺辱将军,是可忍孰不可忍!要属下看,不如现在就杀入漪园,直取他首级,大不了拥四王爷上位!”
景煜看着常涂之道:“拥哪个当皇帝都还是一样忌惮义兄,要我看,不如去寻他国支援,义兄自己当皇上!”
景澜听他们一人一句,勉强笑了笑:“我现在只想去见小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