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地向后靠了靠,回道,“我本就是因为无父无母想讨口饭吃才拜师学医的,这么好命被七王爷举荐进了御医院,从此之后旱涝保收,吃喝不愁,研制这些不复杂的小东西还容易得到娘娘们的赏赐,出去给人看病万一看死了人还有人寻我麻烦,太医院伺候的人实际上很少得什么重病,就算真的没救活,那也有整个太医院一起担责。我这小日子过得多舒服啊。”

    这回答完全出乎了安歌的意料,由于没按着自己的想法来,一时间安歌居然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

    苏易安见她沉默,笑了两声道:“怎么,你是突然发现我胸无大志,所以瞧不上我不愿继续交我这个朋友了?

    “当然不是!”安歌连忙摇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只要没有干涉到我我又有什么资格说你什么?而且我觉得你这并不叫胸无大志。”

    “那叫什么?”

    “嗯.....”安歌认真想了想,道,“叫飘然出世的隐士之风,难怪我第一次见你时,就觉得你如同谪仙一般,不困于俗世,不像普罗大众。”

    “哈哈......”苏易安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与你说话真是有趣,若今日无事真想与你多说说......不过,我觉得你这个时候应该去邸报府了。”

    “呀!对!我差点儿忘了......我先走了!”安歌被他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快到应卯的时辰了,连忙拿起苏易安送的那罐花脂米膏忙不迭跑了出去。

    苏易安微笑着目送她离开后,才抬手招呼店小二道:“店家,结账。”

    不多会儿,安歌气喘吁吁地到了邸报府,理了理头发正要进去,管事突然跑出来,神色慌张地看着她道:“安大人,你终于来了,你再不来,景澜将军要把咱们邸报府都给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