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因为三人当中就他成了婚。但看见那蒙面女子的身型,便松了口气,不是安歌。

    后头有一个男子凑到这桌来,一手揽过申照白,一手揽过许其堔,道:“你们俩慌张什么?咱这里的几个人,除了景将军,都没成婚好吗?景将军,那是不是你家夫人?”

    景澜没说话,只是摇摇头。

    那人却不信,掏出一个小巧的白瓷瓶子,嬉笑着道:“咱们打个赌如何?若真的不是将军夫人,我这瓶好东西就送给景将军,随景将军如何处置。若那女子是将军夫人的话,我这瓶好东西还是送给景将军,但你得在这儿,当着我们大家的面,服食这瓶子里的东西。”

    景澜目光沉沉地看着桌子上的白瓷小瓶,接着点点头,伸出手,从桌上的盘子里拈出一粒花生米,冲着长廊女子脸上的帕子掷了过去。

    即使下着雨,隔得远,那粒花生米的力道还是被拿捏地将将好,穿行过层层竹叶,下一瞬,黄莺莺脸上的帕子便被那粒花生米打飞了,黄莺莺的脸暴露出来,她愣了愣,旋即下意识地看向阁楼处,见那边的几个男人都像看猴子似的,凑在一起看她。

    黄莺莺羞愧难当,气得跺了跺脚,赶紧跑开了。

    而阁楼里,方才与景澜打赌的男子哈哈大笑一番,拍了拍许其堔的肩膀道:“哎呀,还以为是将军家的,没想到是许大人家的,你这未婚妻可有些野啊,居然蒙面来这儿玩。”

    许其堔冷着脸道:“许某想娶的是温柔贤惠的姑娘,这种独身来楼馆的……我会与黄大人商量,邹兄不用为我操心。”

    那位邹兄又笑了一番,然后将东西交给景澜,道:“我愿赌服输,将军,这好东西是你的了。”

    景澜接过那小瓶子,目光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