堔的关注未免太深入了些。

    她又想起先前不知道听谁说了句,柳平乐家里本来也是有意和许其堔结亲的……

    这么一想,黄莺莺便知道如何刺激柳平乐了,她半捂着嘴笑道:“柳姑娘对今日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很是了解嘛,知道我是因为去胭脂胡同被许大人知道才被退婚的。但柳姑娘怎么不想想,许大人是如何知道的?”

    柳平乐一愣,道:“自然是旁人告诉他。”

    黄莺莺哈哈大笑道:“你别这么天真好不好?他知道是因为……”

    意识到她要说什么,安歌立即开口道:“黄莺莺!你忘了今日遇见的那人与你说过什么?你敢乱说一个字,你们黄家别想有好果子吃!”

    黄莺莺顿时脸色大变,皇上对她的警告,她当然不敢忘。

    没想到好不容易有了个打击柳平乐的主意,却不能说,黄莺莺跺了跺脚,气呼呼地道:“曹掌柜,给我把东西包起来!”

    曹掌柜赶紧去替她包了,黄莺莺交付完剩下的钱,狠狠地瞪了安歌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柳平乐冷哼一声,对曹掌柜道:“那屏风我不要了,我才不要和这种人用一样的东西。方才给的订金,劳烦曹掌柜再给我订十斤碧玉糕,后日送到我府上。”

    曹掌柜也不好劝什么,赶紧连声应了,去把她预定的单子又给改了。

    拎着东西从店里出去,进了马车,柳平乐突然问道:“安歌,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安歌楞了一下,旋即笑道:“你指什么?”

    柳平乐双眸低垂,默了片刻,道:“方才黄莺莺要说的是,应该是当时许大人也在胭脂胡同那儿, 所以才知道她也过去的吧?”

    安歌本想立即替许其堔解释的,但看柳平乐这幅失神落魄的样子,突然忍不住想逗逗她,道:“如果是呢?你还要他么?”

    柳平乐眉头紧蹙,双眸泛着水光,纠结许久,轻轻哀叹了一句,道:“成婚前怎么样都无所谓吧,只要成婚后不去那些地方乱来就行。”

    安歌心里无限感慨,没想到柳平乐这么骄傲的姑娘,在爱而不得的时候,也会退让至此。

    她不忍看柳平乐再低沉下去,赶紧解释道:“许大人确实去胭脂胡同了,不过是去办正事的。”

    柳平乐一愣:“真的去了?什么正事?安歌你怎么知道的?”

    “具体什么事我也不太清楚……”今日皇上都说了不能泄露出去,所以安歌也不便把今日和黄莺莺一起去胭脂胡同遇到皇上的事和柳平乐说,只能与她道:“反正柳大人不是去寻欢作乐的,许大人的人品还是信得过的。”

    柳平乐想想也是,点了点头,郑重道:“这次,我一定会得偿所愿!”

    将柳平乐送回去,安歌才回将军府,此时天色已晚,可回到家中,却被告知景澜还没回来。

    安歌有些担忧,如今景澜回来的时辰越来越晚了,也不知道那件大事到底是什么,危不危险……等他待会儿回来一定要问清楚。

    她才进房间,睡了一下午的洱洱突然醒了,张着双臂叫她抱,安歌从奶娘手中接过洱洱,对奶娘道:“你先下去歇着吧。”

    奶娘应声,退出房去。

    奶娘本想去厨房再给自己加顿饭的,毕竟带孩子也是体力活,晚上估计还要操劳,才走没两步,突然看见两个丫鬟在不远处交头接耳聊些什么,奶娘好奇地过去问道:“你们俩在说什么呢?”

    两丫鬟见来的也是下人,便没设防,一个丫鬟指着墙角放着的一把黄色的伞与她道:“这伞是夫人从外头带回来的,不是府中的伞,而且这伞也比女子用的要大许多,我们猜是不是男人的伞呢!”

    另一个丫鬟接着话道:“我听说只有皇室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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