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了怀疑,正打算把更多的消息告诉他。
若是景澜真的能和他们一道……这样就算日后皇上发现,有景澜求饶,也会放他们一条生路的吧。
“将军,我与那人约了去拿玄丹,若是买的多,便可与他的主人直接见面。将军可要一起去?”
景澜目光一转,点点头道:“成,我带上银子。”
邹炎甄嘿嘿笑了笑,道:“不过将军得多带些,因为玄丹最近又涨价了,已十两银子一粒。”
景澜点点头,面上不显,心里越发气怒,这些贵家子真该都送到战场上好好打几年仗,吃几年苦头!十两银子,够普通人家吃一个月的好菜好饭,他们居然拿来买一粒丹药!
今日若有机会,一定要将那幕后的势力连根拔起!不让他们再残害大黎青年!
傍晚时分,景澜和邹炎甄一起见了拿药之人,那人披着黑色斗篷,鬼鬼祟祟,形容枯槁,看着也像是长期服食玄丹的。
来的路上邹炎甄和景澜说了,他接触的给药之人,一个身着黑袍,一个身着白袍,身着黑袍的出来见的一般都是买的少的,零星几颗的,白袍见的是买的多的大顾客。
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钱了,每次只能买一颗两颗,于是他也只能约来黑袍。
双方坐定,邹炎甄笑呵呵地冲那人道:“我身边这位,要买一千粒,你有吗?”
那人抬了一下眼皮,似乎认出了景澜,片刻后低声笑了笑,没说什么,只点头道:“药我有,银票带了吗?”
景澜直接起身,从桌下搬了个大箱子上来,“砰”的一声摔在桌子上,那人打开箱子看了看,确实都是白花花的银子,但他却并无多少兴奋之意,反倒拧着眉头道:“这……这么大一箱,我怎么带回去?客人,你是不是故意耍我?”
景澜回道:“银票每一张都有根据,若是你拿银票出去花,很容易就落网了,到时候还得牵扯上我。直接拿银子周全许多。”
邹炎甄也跟着道:“你且放心,我们给你带了马车,你可以自己带回去,要是怕路上有人盯上你,将……我身边这位爷也可以护送你回去。”
那人眯着眼睛看了景澜一下,赶紧摇头:“不必了,我自己想办法搬走。”
景澜点点头,面无表情地问道:“东西呢?”
那人笑道:“爷您莫要着急,明日您再过来,我给送来。”
邹炎甄又在一旁道:“你不用这么小心,我带来的人你还不放心么?你直接带他去见白袍就是了……”
黑袍轻笑,望着景澜道:“爷,您也给我们个面子,我们做杀头生意的,不得不忌惮爷您的身份,所以暂且不能让您见着白袍,至于我嘛,也就是个小人物,您若真存了旁的心思,杀了我什么的都无所谓。”
这些人果然小心,到现在都还在防着他!
看来,今日无法来个痛快了。
好在他的耐心早就磨砺出来了,再者……他收下这银子,也入套了一半。
他是故意说银票好追溯来消除他的疑心,其实这里的每一锭银子上都有特殊记号,景澜在军中的心腹都认识,只要他们敢花出去,就有极大的可能寻到源头。
景澜押下心中怒火,淡然点头:“无妨,听你的便是。”
邹炎甄听了他们俩的话,看看黑袍看看景澜,突然后知后觉地道:“黑袍,你认识将军?”
……景澜真的越来越想教育这个邹炎甄了。
从交易处离开,邹炎甄又护送景澜回府,尽管景澜说不用他送,他还是舔着脸跟了过来。
到将军府门票,景澜也没有要他进门坐坐的打算,现在此处正要开口与他告别,邹炎甄突然开口道:“将军,您这次买了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