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反倒有这么多银子给儿子败?你们的儿子少服食十粒可就一百两银子了!”

    没有人敢应声。

    殷沐的目光定在那些人中一个看起来十分平庸的人身上:“左侍郎,你可知玄丹这玩意儿有坏处?”

    被点到名的左侍郎一怔,立即点头道:“回皇上,臣知道,臣还听说,有普通百姓沉迷玄丹,后续买不起,便去偷去抢。玄丹至今虽没有令人有生命危险,但许多服食之人,精力越来越差,长此以往与废人无异。”

    殷沐冷笑两声:“看来你知道的很清楚。那朕问你,你为何不阻止你儿子服食?”

    左侍郎结结巴巴地道:“臣……臣不知道那个逆子偷偷接触了这玩意儿啊,臣一直被蒙在鼓里,有几次发现他不对劲,臣问了他却直说是喝多了酒……臣,臣知罪,求皇上饶恕我儿一命吧!”

    殷沐没有回他,又看向另一人:“昝主使,你也是不知自己的孩子服食?”

    昝主使面对天子威仪,不敢撒谎,结结巴巴回道:“臣……臣……臣知道。”

    “知道,你为何不干涉?难不成你不知这玄丹的坏处?”

    “臣……臣也知道,只是……只是臣觉得……觉得一次两次没事的,只要不用多就好……”

    “你他娘的……”殷沐暴怒,气得还想拿东西砸他,可手边只剩一盏笔架了,框子大,不顺手,只好作罢。

    默了良久,他深深突出一口气,渐渐冷静下来,道:“朕这些日子,令人在国子监后头辟出一块地来,另盖个别院,把你们的儿子都送进去,好好读书。既然你们忙于朝政没时间教养,朕便找人帮你们教。你们可同意?”

    众人一时间都不知道什么意思……去国子监读书也叫惩罚?这是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