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觉悟一定会被许其堔带的和他一样高,万一王亦遥又乱写,这位状元夫人也能帮些兜着些。

    她又去柳府和柳平乐及柳伯母告别,柳平乐很是不舍,但也知道她成婚以后多年都没见着父亲,也不舍得劝她再多留会儿。

    周氏却禁不住红了眼眶,她太喜欢洱洱了,洱洱就和她的亲孙儿一样,本来都说好了没事就去将军府看洱洱,如今却又突然要走,周氏心里万分不舍。

    安歌便安慰她道:“放心吧伯母,估计过不了多久,你就能抱到亲外孙儿了。”

    一旁的柳平乐嗔道:“别乱说,八字还没一撇呢!”

    安歌望着她笑,看她的神情,这八字早就写完了吧。

    除了他们几位,安歌在宫里倒还有些放不下的人,只是她不想在去那个地方,便托邸报府的朋友们日后入宫替她问声好。

    如此才算了无牵挂,当晚收拾完衣物和钱财,带上宁九及奶娘,及两个可以拿东西及赶车的小厮,打算明日一早便出发。

    在安歌快休息时,景澜突然带了个男人回来,将安歌叫到前厅一起说话。

    安歌打量那人一眼,年纪约莫三十左右,肤色黝黑,身形精壮,一双眼炯炯有神。她却并不认识,疑惑地望向景澜,景澜解释道:“这是两年前,袁起禄去世之后,我派出去查探袁起禄死因的心腹。”

    她猛地后退一步,险些跌倒,好在景澜及时伸手扶住了她。

    “袁起禄”三个字似一张大手,紧紧揪住了安歌的心。

    她现在夫君疼爱,儿子乖巧,还有些许至交好友,母亲的遗作也已经找到,若说人生还有什么执念,那就是还未给袁起禄报仇。

    那是她唯一对不起的人,唯一一个接受了他那么多的好,却无法偿还一分一毫的人。

    景澜轻轻握住她的手,问那个男人道:“万琦,你说说你都查到了什么。”

    万琦回道:“属下在两年前就查到袁侍卫的死是因为一种蛇毒,属下寻京城里专门养蛇的农户问了,说那种蛇一般要生活在炎热的地方,当时是冬日,京城日后寒冷,有这蛇很是奇怪,当初属下以为这蛇是养在宫里某处地方的,因为只有宫里最暖和,可属下当时在宫中暗查了三个月,并没有查到有什么能养蛇的地方。”

    “随后属下又顺藤摸瓜,去了南疆,寻到了那蛇的源头。”

    景澜稍稍有些吃惊:“你还去了南疆?”

    万琦点头:“南疆地广人稀,稀奇古怪的蛇特别多,因此属下耽搁了一年多才回来,还望将军和夫人恕罪。”

    景澜原先驻军打仗的地方,就在大黎偏东南方向,王琦所说的南疆,要更南一些,离京城更远,那里四季如春,所以可以想象得出,各种奇树异卉,飞禽走兽都多。

    景澜点头道:“没事,我不怪你,你接着说。”

    “随后属下找到南疆一养蛇大师,把袁侍卫生前的状况告诉了他,那大师说这蛇算是南疆十分珍惜之物,轻易不会给人带出南疆,且那蛇极好湿热,离了南疆活不了几日……但有一桩事,是他多年来放不下的。”

    “他说十四年前,曾有一少年游学至南疆,身中此蛇之毒,当地人都无法医治,本以为这少年定要命丧于此,没想到那少年却自己替自己解了毒。”

    “养蛇大师对这少年产生了兴趣,想教他好好养蛊、养蛇,可是那少年却学了数日,偷偷带了许多蛇蛋离开了南疆。”

    安歌听完他的话,沉吟片刻:“这么多年来,只有那少年将那种蛇带出南疆?所以,若是京城出现那蛇,只有可能是那少年所养?”

    万琦点点头:“可是养蛇大师也不知道那少年叫什么名字,也忘记了那少年的样貌,只记得,他当初当差不多十岁左右,所以,属下猜测,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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