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个人应付应付就完事儿了,她们俩却都说安家对她们有恩,当初吃不饱的时候是安幼平许她们过来做婢女,给了一口饭吃,还说主人家事情又不多,在这里累不到她们什么,就都留了下来。
而且二人都有一大家子人,出来做份工,还能补贴些家用。
景澜知道她们可靠,可靠是可靠,就是年纪确实大了些。叫她提行李,弄得好像他在欺负老人家似的。
好在这时候宁九等人放好马车过来了,连忙过去拿起箱子和包裹,张婶也就没再客气,在前面带着他们去房间了。
把东西放下后,宁九过去与张婶道:“你就是张婶?”
张婶有些惊讶,点点头道:“姑娘,你怎么认识我的?”
宁九笑道:“先前我家将军说夫人在京城,身边没有家乡的人照顾,怕夫人寂寞,便派人过来想挑个忠心的人带去京城伺候,我收到信说,当时人已经选好了,就是你家的闺女儿。也把你的情况,你闺女儿的情况都告诉了我。”
张婶也想起来了,笑道:“对,确实有个人,不过后来没把我家闺女带去京城,他自个儿一个人回去了。”
宁九点头道:“是,因为将军和夫人突然决定要回来一趟,所以就传书给他,叫他不用把人带回去了,这一去一回的,免得你闺女儿和夫人在路上错过了。对了,如今夫人已经到了,你也可以把你家闺女儿带过来伺候夫人了。”
张婶连连点头道:“行,我今晚回家就和她说,明日带过来。”
张婶说完,见这儿没有其他需要帮忙的,便先告退了。
她走后,安歌看向景澜问道:“你什么时候派人回来给我找婢女的?”
景澜笑道:“先前你与我装争吵离开家的时候。 ”
宁九见缝插针,看向安歌笑道:“夫人,当初你离家时说的那句‘将军府就我是外人’,可让将军难受了好一阵子,将军便派人回来给夫人寻个贴心的又与将军府完全无关的人,这样日后夫人再有什么,可不能再说这样的话了。”
安歌心下感动,望向景澜的目光满是柔情,道:“相公,我当时是为了与你吵得逼真才那么说的,其实我心里从未把自己当做外人。”
景澜握住她的手,低头与她对视,温柔道:“我知道,但我就是连你这么说的机会也不给。”
宁九见状,赶紧笑着退了出去。
景澜却机会和安歌多温存一会儿,安歌见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便拉着他去寻她父亲和洱洱。
二人进了安幼平的院子时,见安幼平一手抱着洱洱,一手牵着一只用绳子拴起来的小猪,追着一年轻男子道:“你给我带走!我绝不要你的东西!”
那男子一边往安府外头跑一边回头笑嘻嘻地与他道:“安大人你就收下吧!这是我们家的一点儿心意,你若是不收,明日我们家再送别的东西来!”
说罢撒腿就跑。
安幼平哪能跑过这年轻男子,何况他还抱着孩子,跑两步便气喘吁吁,又一眼看见景澜和安歌过来了,连忙指着那男子道:“快快快,女婿快替我拦下他!”
景澜自然听岳父的,两步跨上前拽住那男子,拉着他的胳膊往后一扣,把人押到安幼平面前。
安幼平把小猪塞给他,道:“我说了不用,你们家过得也不容易,我要你们的东西,岂不是太没良心了!”
那男人此时也没心思和安幼平说话,眉头拧成一股绳,直呼“疼疼疼”。
安幼平赶紧对景澜道:“女婿,可以松手了,他不是坏人。”
景澜便听话的松开手,那男人连连后退两步,道:“安大人,我娘说了,这次安大人这次狠狠惩治了韩家,我们一定要报答安大人,不然良心不安,安大人,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