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女怀的是他的孩子,那正室夫人把你侄女关在柴房,他也不管?”
张婶长叹一声:“没办法,那男的不敢忤逆他母亲。”
宁九沉吟片刻,道:“既然正室夫人怀疑你侄女的孩子不是他们家的,为什么还要关着她?你把银子赔给她,把你侄女带出来不行吗?”
张婶又抹了把泪,道:“她也就是和外头这么说,其实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她心里清楚得很,否则也不会这么对待我侄女,却还每日给她喝安胎药保着她的孩子了。她哪能舍得自己的孙子流落在外?如今定是存着等我侄女生下孩子,她便去母留子的念头。”
“实在是太过分了!这家人实在是无耻至极!你放心,夫人最看不惯这种事了,她定会救你侄女出来的!”
张婶一听,又连忙摇头道:“不不不,不好麻烦姑娘的……”
宁九懒得和她在这个问题上摇摆,她已打定主意这件事一定要告诉安歌,如今安歌和景澜在城里游玩,等他们回来她就去说。
傍晚时分,景澜一家三头游玩归来,休息了会儿,宁九便过来把张婶的事全部告诉了安歌。
安歌听后,和宁九一样气得不行,立即道:“你快去看看张婶还在不?若是还在,把她带过来。”
宁九就知道安歌会管,赶紧去找张婶,张婶此时正在收衣服,被宁九半劝半拖的拉了过来。
安歌见着她便立即道:“张婶,你侄女的事我听说了,我问你,她现在自己什么想法?是想留在那富绅家里做姨娘,还是带着孩子出来自己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