洱玩耍的景澜听见,补了一句,“将军是奴婢这辈子见过的最俊俏的男人。”

    宁九这下满意了,点点头,拉着张婶的手道:“张婶,你真有眼光。”

    安歌笑了笑,接着方才的话道:“我娘不想让我盲婚哑嫁,得我亲自点头才会应这门亲事,便带我在定亲之前先与崔二公子见了一面。”、

    “他确实温文尔雅,待人接物都挑不出错处。与他初相识的时候恰好快是七夕,他约我一同出去看花灯,我没有同意,他便在安府外头站了一夜。那夜还下着雨,他也没走,活生生淋了一晚上,第二日还染了风寒。”

    “这么痴情?”宁九撇撇嘴,不过转念一想,事情到底没成,定是后面有什么翻转,便问道,“那后来发生了什么,导致没成?”

    安歌深深叹了口气,道:“我一开始也是觉得他很是深情,差点就定下来了,不过我娘还是不放心我嫁错人,不能光凭这一件事便下定论,便到处寻人打探,从各个方面考察他的人品。”

    “最后居然发现,他身边有个贴身伺候的丫鬟,早就与他有了关系,连孩子都怀了,但是他一直不给那丫鬟名分,就想着能骗个像我这样的人回去做正室夫人之后,再纳了那小妾。”

    宁九拧眉道:“这种事居然瞒着,确实够恶心的!”

    安歌点头道:“是啊,若是他堂堂正正的纳了那小妾,与旁人坦诚相待,再能碰见不计较的正房,倒也能成事。”

    “哪有这样说亲还要有所隐瞒的,回头若是真的把我骗回家了,我不接受我的丈夫纳妾,我拼死不让那丫鬟进家门,岂不是毁了我的一生或者毁了那丫鬟的一生?而且我就不是能忍气吞声的性子,若是我真的嫁进崔家,得知他如此欺骗我,我也定搅得他家宅不宁。真不懂这些人撒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谎到底图什么。”

    “幸好夫人当初没有走错路。”宁九轻叹一声,又义愤填膺地问道,“那后来呢?这崔二如此欺骗夫人,夫人当时没有教训他们出出气吗?”

    安歌的目光顿时颓然下来,默了会儿,道:“后来我娘病发,我和我爹四处寻医问药寻能医治我娘的方法,没抽出手来教训他。虽然我没被怎么着,但这件事我依旧想起来就觉得后怕。当初真的只差一点就……幸好我娘做事小心。”

    欣儿也插话道:“看来这崔家两兄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崔大是明着坏,崔二是阴着坏。”

    安歌又看向张婶:“所以救你侄女不单单是为了你,我也要和崔家算一算几年前的账。”

    张婶点头,感激道:“多谢姑娘。”

    她话音一落,外头突然传来奶娘的欢呼:“哎哟,小公子会走了!小公子会走了!”

    堂中众人连忙都起身出去看,见洱洱跟着那只小猪蹒跚学步,小猪走两步便停下来回头看洱洱,洱洱虽摇摇晃晃,但确实也是自己在走的。

    奶娘两只手虚扶着他,防止他摔着。

    景澜走到安歌身边,道:“这小猪很有灵性,能陪着洱洱走路,咱们就不要吃它了吧?”

    安歌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好吧,先养着,养着也好。万一哪天猪肉涨价咱们吃不起了,还能宰来吃。”

    宁九被安歌逗乐了,道:“夫人,若将军府都吃不上猪肉了,那咱大黎怕是没人吃得上了。”

    安歌笑着望宁九道:“将军府很有钱?”

    宁九一怔,旋即无奈地笑了笑道:“等夫人这次和将军回去,一定要从吴伯手上接清楚将军府的资产。那些田契铺子和银子,将军都是不问的,每年都是到年底的时候,将军为了一些躲不开的应酬才去拿些银子,估计将军和夫人一样不知道将军府到底有多少财产吧?”

    安歌是真的不知道将军府到底有多少财产,她没什么别的爱好,没有特别大的开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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