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些,**还有很多的温泉水,清的红的都有,有空去泡一泡,整日都通体舒适。

    二人玩了几日之后,景澜带安歌去拜会了镇守**的黔国公沐添。

    沐家世代镇守**,这么多年来**从无大事,沐添也是忠臣良将,也和景澜一样有许多战场上不败的传言,当初景澜镇守沿海的时候,还向沐添借过兵马,二人并肩作战过一段日子,因此有些交情。

    两个人性情相投,聊的也十分舒畅,只是到半夜时,沐添要留景澜和安歌在黔国公府过夜,去被景澜拒绝了,说是他们如今所住的客栈依山傍水很是舒适,明早还要和安歌一起在山上看日出,住在这儿的话太远了,他夫人贪睡,怕是起不来。

    他说安歌贪睡时,低头望着她,沐添没有在他的眸子里看见景澜往日的凌厉,只有一片柔情。

    他信了景澜的话,派人将景澜和安歌送回客栈。

    回到客栈,安歌先去洗澡,景澜一个人在房中研磨写信,等安歌回来时,他已经写完了。

    安歌凑到他身边,扫了一眼案上字迹未干的书信:“又在给爹和洱洱写信?”

    “不是,两日前才给他们写过。”景澜笑着回了句,看向书信,示意安歌自己看。

    安歌低下头看了看,原来是写给殷沐的,说的是沐添其人,还有**的一些情况。

    难怪他方才非要离开黔国公府回来,写这种和皇上通风报信的东西,就算并没有说沐添的坏话,被沐添知道了也不好。

    安歌立即明白过来了:“原来你来**不是主要过来游玩的,是替皇上当探子,看看沐添有没有反心?”

    景澜点点头,伸手在安歌的脸上抹了一把:“夫人真厉害,一猜就中。”

    安歌眉头却跳了跳,接着问道:“是他要你这么做,还是你主动这么做的?”

    “我与他说要与你一起出来游玩时,他便提出不能白白在外面跑,要我替他到处查看,所以这一路上,我即使懒得交际,也会时不时去一些官员的家中打声招呼,去替他体察民情。”

    他怕安歌多想,以为陪她出来玩是不重要的,立即牵住她的双手道:“我出来的初衷自然是为了陪你,皇上给我的任务,我好好做只是为了见他别来烦我,别到时候派个人过来接我们回京,影响我们游玩的心情。”

    安歌淡淡一笑,抱着他昂头望他道:“你和我解释什么?我又没有怪你。只要你日后和这次一样,对我没有欺瞒,我什么都依你。”

    景澜有心逗她:“若是方才不给你看这信写的是什么,你便生气了不成?”

    安歌嗔道:“你若是瞒着我,我怀疑你是给别的女人飞书传情怎么办?”

    景澜薄唇勾起一丝弧度:“你怎么这么爱吃莫名其妙的飞醋?”

    安歌“哼”了一声,道:“我这相公长的好,性子好人品也好,是个女人都爱你,我每日都得看在身边才放心,就算你不主动,也会有别的女人主动找你,我可不敢拿你冒险。”

    景澜听得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以前家里的丫鬟婆子聊天,景澜由于耳力太好,不想听也听了不少,她们经常说哪家哪家两口子为了什么吵架吵的不可开交,又为了什么什么大打出手。

    再瞧瞧他媳妇儿,吃个醋都能把他从头到脚夸一遍,凡事尊重他的主意,基本不与他争吵,就算意见相左,她也有别的柔和的法子叫他听,这样聪慧到骨子里的女人,他这辈子怎么可能和他吵起来架?

    他们在**待了一个月便启程回去了,回程也是慢悠悠的,再到扬州时已又是一年过年。

    当马车停在安府门前,二人从马车里下来的时候,门口玩耍的孩童回过头愣愣地看向他们俩,安歌的眼眶顿时红了,连忙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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