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幼平笑着应了一声,交代他们夫妇俩先回去休息,便带着洱洱和悦悦出去了。

    到了院子外头,洱洱得意扬扬地问安幼平:“外公,我方才说的对吗?”

    前几日收到信说他们俩快回来了,安幼平就开始期待能带个小外孙女回来了,虽然悦悦也很乖巧,但到底不是他闺女生的,心里的感觉肯定和亲的不一样。

    如果他俩没生的话,就叫洱洱催一催,洱洱方才说的那些话也都是他教的。

    安幼平点了一下他的鼻子,笑道:“对,洱洱最厉害了。”

    房中,夫妻二人从已收拾好的柜子里翻了套轻快的衣裳换上,换完后,安歌躺到床上,静静地看着面前正在穿衣的景澜颀长而结实的身材,轻轻开口道:“相公,你说,我是不是身子不好,不能生了?”

    他转过头,走到床边,抬手敲了敲安歌脑袋一下:“瞎说什么,你才生洱洱多久?再说不生也好,我也舍不得你再受那种苦。咱们有洱洱就够了。”

    安歌轻叹道:“可是,我觉得儿女双全比较好。”

    安歌这么说完,自己又觉得无语,当初生洱洱时,好像是自己说再也不生了,现在反悔的也是自己……

    这些年过去,当初的痛已经淡忘了,她看见别人有女儿,方才看见悦悦小脸粉扑扑的样子,又想再生个女儿。

    她觉得自己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不过,她可能真的是身子不太好吧。

    她又不像别的大户人家的女人那样,要和许多人平分丈夫的宠爱,景澜只有她一人,虽然早些年颠沛流离了些,聚少离多了些,但如今一切都好起来了,她与景澜如胶似漆,日夜不分,怎么还怀不上闺女呢……唉,还是寻个机会私下里叫大夫瞧一瞧比较好。

    晚上一家四口吃完,坐在一起说话,这一路上的所见所闻,景澜和安歌都早已在家书中写给他们了。说到这个,洱洱立即自豪地道:“家书上的字,外公已经全都教给我了,我全都能认得了,我将来也要出去游厉,出去看大山,看大海。”

    景澜宠溺地揉揉他的脑袋:“好,那爹也要多活几年,多守护大黎几年。”

    洱洱并不懂这里面的逻辑,好奇道:“爹爹为什么要守护大黎?”

    景澜嘴角淡淡勾起一丝微笑:“因为大黎安定,才没有外面的坏人打扰洱洱玩乐。”

    洱洱歪着脑袋想了想,道:“爹爹,外公说你是在战场上打坏人的大将军,但是我不要爹爹一个人去打坏人,我长大了,也要和爹爹一起去打坏人。”

    景澜点点头,欣慰道:“你有这种觉悟,为父很高兴。”

    洱洱索性从椅子上攀到景澜腿上坐着,好奇地望着他道:“爹爹,你都怎么打坏人的呀?”

    景澜伸手扶住他防止他摔下去,随即与他说了一些当初在东南沿海抗击敌军的事,当然,他不会这个时候就告诉洱洱战场上的残酷,只是说了些排兵布阵,说了些战场上的趣事,说了当初景煜潜在水中几天与他里应外合拿下敌军之首的事。

    说到这里,安歌插了一句:“你爹说的景煜,是你爹的弟弟,也是你的二叔,当初你离京的时候还小,还没记事,估计你不记得这位二叔。等咱们回了京城,你就可以见到他了。”

    洱洱早已听得眼睛发亮,看向安歌道:“娘,我不要妹妹了,你给我生一个弟弟,我也要和他一起上战场,一起帮助爹爹打坏人!”

    安幼平逗他道:“你先前不是说,要和外公好好读书,像外公一样考科举做官吗?”

    洱洱记起来了,皱着一张小脸纠结了好久好久,看看外公,看看他爹,犹豫道:“就不能又读书考科举,又上战场打仗嘛?”

    景澜笑道:“能,你越有本事爹越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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