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郭家的女儿不仅勾搭姐夫,还见到个有本事的,就不要脸的倒贴上去,拦都拦不住......”
郭采苹一抹眼泪,“扑通”一声跪下了,哭哭啼啼地道:“爹,女儿冤枉啊,我与姐夫清清白白,与李大人也是发乎情止乎礼,爹爹若是不信,明日与李大人见了面,便知道女儿到底有没有越礼之处了。”
“还见面?若是见面了,可不更坐实了你与那李探花有一腿的事实了吗?”郭蕊儿看向郭崇德道,“爹,你该不会真的要去和李探花提亲吧?咱们郭家的脸面,不要了呀?”
“爹,女儿没有,女儿一直是循规蹈矩的,没有做出任何败坏郭家名声的事情啊!”郭采苹哭道,“爹,女儿只是考虑李大人前途无量,与女儿年纪又合适,倘若能结成这门亲事,那日后也能成为爹在朝堂上的助力,爹养女儿这么多年,女儿真的想回报爹爹,可女儿又不能考取功名也不能上阵杀敌,只能用这种方式,还望爹明白女儿的一片苦心啊!”
“呵,你若真的没有私心,只是为了爹考虑,那你去嫁太常寺卿刘大人岂不是更好?刘大人好歹三品官了,可李令只是个从六品助教,还要熬几年才能熬到三品官的位置?他们俩到底哪个能为爹爹在朝中说话?”郭蕊儿抬起帕子遮住上扬的嘴角,眼含讥笑地说道。
郭采苹也经常和宫里的人打交道,知道这位太常寺卿刘大人已经将近五十岁了,而且样貌丑陋,他的夫人已经死了十多年了,孩子都多大了,叫她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去嫁这种人?
郭采苹冷笑道:“姐夫已过三十依然一事无成,想必不能在朝中给父亲什么助力了,姐姐不如与姐夫和离了,自己再去嫁刘大人不是更好?”
“闭嘴!”郭蕊儿一巴掌打在郭采苹的脸上,骂道,“你侮辱我也就算了,但你姐夫是爹亲自为我挑的,这么说岂不是责备爹眼光有问题?”
“够了!”郭崇德见这都动起手来了,气的骂道,“你俩都给我消停点!此事我自有打算,你们不必再争!”
说罢,郭崇德气得拂袖而去。
等郭崇德的脚步声听不见了,郭采苹的哭声也戛然而止,她早就与这个姐姐撕破脸了,在她面前也没什么好装的。
她擦了擦眼角的两滴泪,冷淡地说道:“大姐,你自己嫁了个没本事的也就算了,这么忙不迭地来破坏我的名声又是为何?不过啊不管你怎么急,我与李大人的婚事都是板上钉钉的。他呀虽然现在只是个从六品小官,可人家终究是探花郎啊,升官只是时间问题。”
郭蕊儿不削地道:“哼,不要脸!你在京城里名声败坏,没有人愿意要你,你便把注意打到了这种从外地考过来的寒门学子身上,但你以为你能瞒多久?”
郭采苹笑了一声:“怎么,姐姐又要去李大人面前说三道四了么?不过我可提醒姐姐一句,人家是在国子监供职的,那里面全是男子,姐姐一个人过去可要小心点儿,被别人看见总归是不好的。”
“你的名声,还要我跑到国子监去亲自说?”郭蕊儿嗤笑道,“过几日皇后娘娘便要举办赏花大会,到时候京城里没有婚配的适龄男女都会受邀过去,李大人又年轻又有前途,也在受邀之列。你的事情在京城大家闺秀口中早就成为笑柄了,你觉得到了那日会不会有人说你什么?李大人又会不会听见什么?”
“你......!郭蕊儿你才不要脸!那些话柄都是你污蔑我的!我从没有和吴能有过什么!”
郭蕊儿站起身来,像嫌弃这里的凳子脏似的拍了拍裙子,鄙夷道:“就你还想爬到我头上去,做梦!”
说罢,带着丫鬟扬长而去。
郭采苹止住即将流出的泪水,眼低闪过一丝冷意,这时候汪氏才敢从外面进来,拉住郭采苹的手柔声安慰她道:“采苹,算了,如果你爹不同意那位李公子,我们再看看别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