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殷再怎么没实权也是皇帝的亲弟弟,大理寺给他面子的话一定会好好审理这五个人,如今还要特意强调是最宠爱的婢女,几人顿时都明白,这一进去可能就没有活着出来的可能了,当即又是磕头又是求饶,可已经来不及了,几个健壮的家丁把他们全都拖了出去。
蓝氏叹了口气,憋了一眼地上的徐熠熠,吩咐道:“去找个大夫给他看看吧,这几日在王府好好养伤,到底是在王府受的苦,等他醒来后多赔他些银子。”
她不知道这个计策本来是要害安歌的,只以为徐熠熠也是受害人,心里同情的很。
丫鬟连忙应了。
方才进来的所有人都不敢太仔细地看衣衫不整的徐熠熠,没有人看出他的身份,都以为他是女子。还是大夫过来检查之后,才迟疑着把徐熠熠是太监而不是女人的事情说了出来。
当时蓝氏和殷都已经离开了,安歌和袁起禄也回来了,大夫是和安歌说的。
大夫还说那几个男人太过粗暴,导致徐熠熠后面的伤口开的太大了,这个地方又十分不容易好,往后除非不吃不拉,否则一旦出恭,就会脏了伤口,流脓不止。所以基本上是没法治了,只能看天意和造化。还说他现在昏迷不醒,也是大限将至的征兆。
安歌本来还想着绾云那脑袋想不出这么毒辣的计划,如今一听说徐熠熠是太监,她便明白了,原来是谭与白出手了。
送走了大夫,袁起禄瞥了一眼床上躺着的徐熠熠,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办?”
安歌想了想,冷声道:“估计谭与白还在等着好消息呢,我可没心情帮他给他的手下养伤。”
袁起禄会意,道:“把他,丢过去?”
安歌知道袁起禄想说的是把徐熠熠丢谭与白的府上,立马摇头道:“不行,谭与白身边定有很多高手,你过去太危险了。大夫不是说了他没多少日子可活了么,明日把他送回他那个寡母家中吧,想必那寡母也是谭与白安排的。”
袁起禄后面的话都没有怎么听清楚,只听了前半句,心便狂跳起来,一瞬间感动的眼眶都热了。
被她关心的感觉,真好。
安歌见他呆愣着不说话,又重复了一遍,袁起禄这才回过神来,连忙点头应下。
次日,袁起禄送徐熠熠出去,刚走没多会儿,又有两个下人背着行囊过来与安歌告别。
安歌来这里好几天了,虽然第一晚给了他们一顿警告,但也一直不愿意信任这些绾云叫来的人,平日里从不让他们伺候什么,此刻见这两个人过来,也是好奇:“你们要走,为什么?是因为我不需要你们伺候么?”
那二人摇摇头,其中一人答话道:“不是,姑娘来了几日,从不与任何人为难,在我们心里已经是十分不错的主子了。我们要走,是因为这个月王府扣了月钱,我们去找管事询问,管事却说王府最近不宽裕,只能给我们这一点儿了。”
另一个人接话道:“是的,这些钱还不如外头普通的大户人家给的多,所以我们这些没有签过卖身契的,便直接结了工钱打算回乡下老家或者出去再找工。不少人已经走了,我们俩念着姑娘到底也当过我们几日的主子,特来知会姑娘一声。”
“哦……”安歌点点头,这些人虽然是绾云派来的,但倒也没有给她惹过什么麻烦,临走时还如此尊敬她的告诉她一声,安歌便起身拿了桌上摆着两只小巧的青铜香炉,分别给了他们俩,“我在王府的日子也不算太好过,身上没什么银子,但这宣雨斋是皇上赐给我的,这里的东西我还能做得了主,你们拿出去卖了换些路费吧。”
那香炉也不是什么贵重的质地,但雕刻还算精美,也是能卖几两银子的。二人谢过安歌,便拿着东西走了。
安歌从屋子里出去,果然见院子里一个人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