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我爹爹。”
“我在森林里住了三十年，每天都会有很多妖精来欺负我，有灵力时我可以抵抗，可灵力一用完，我就变成了人。”
“他们羡慕我，因为修成人身最少要五百年，可我变成人后却没灵力，他们就合起伙来欺负我……”
无数个夜晚，一双双猩红的眼睛注视着她，想起来都是噩梦。
“后来呢？”冯一洵低声问道。
“有个野猪婆婆对我很好，她经常会偷偷送一些果子给我吃，但她不敢明着帮助我，直到三个月前的那一晚。”
“一伙年轻人来森林露营，他们无意间点燃了森林，随后就跑了，大火烧了三天三夜，很多动物都被烧死了。”
“他们的父母就怪到我头上，说我是怪物，是扫把星，给森林带来了厄运。我原先有九条尾巴，被他们一条一条地扯断。”
“直到还剩最后一条时，野猪婆婆冲了出来，她，她为了让我逃离森林，自己，自己却……”
讲到这里，豆豆已然泪流满面，无声抽泣地她，令冯一洵心如刀割。
他也总算直到，为什么豆豆的灵力永远只有那一点点。每次救个人就会耗尽。
“你娘是被谁抓走的？你爹又在哪？”
豆豆摇着头：“我不知道，我只记得我娘长得很漂亮，她右眼角下有一颗痣。”
“从森林逃出来后，我恢复了灵力，可我的身体却变得像条小狗，一开始我每天就在垃圾箱里找东西吃。”
“后来我发现苏城里有很多猫狗，他们怕我，会偷东西给我吃，直到有一天，我被一个人抓走了。”
“然后呢？”冯一洵迫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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