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柯问得刁钻,宋虹怔住,他心中本就有鬼自然是怕的,于是道:“就为那些人的挑拨离间,胡兄就要我发这种毒誓?”

    “怕了吧?”

    胡柯也想不到这人为何会举报自己,可他就是这么做了。

    “不是怕。”宋虹还想狡辩,“我想知道那小人是谁,如若胡兄能将他叫来当面对质,什么样的毒誓我都敢说。我不想咱俩在这儿争论不休,任由那人胡乱嚼舌却逍遥自在。”

    别人冒着风险向胡柯告密,胡柯怎么可能将人供出去。

    他一声冷笑,拍了拍宋虹的脸道:“别狡辩了,我知道就是你。宋兄,好自为之吧。”

    这一次是确认跟警告,胡柯并不想在号舍里将人给办了,他很清楚自己不能这么做,他又不是傻子。

    很快,胡柯带着他的两个跟班走了,留下阴着脸站在号舍门口的宋虹。

    这边出事,虽说没闹出什么骚动,不过还是吸了不少人的目光。

    大家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想想也就明白了,自然是跟上次胡柯被告的事情有关。

    胡柯在寻那个告密人,私底下很多人都听说过。

    如此看来胡柯寻来寻去寻到宋虹头上,可真是那宋虹告的密吗?

    难以想像,毕竟平时大家都感觉他人还不错。

    胡柯几人离开,宋虹很快将号舍的门关了,他回头有些无奈地对姜博渊几人道:“我自诩无愧于心,也不知道是谁想要害我。”

    张寿的目光闪了闪,上前搂住宋虹的肩道:“那日早习课你的确提前走了,这事估计是有人生了误会,不知道你是闹肚子。”

    又是闹肚子,可张寿却已经不想再去揭穿这憋脚的谎言。

    胡柯的赌注没得下了,他们很无趣,越来越不喜脑子里鬼多的宋虹,可还同住着一个号舍,张寿又嘴馋这人每月请的那两回酒,不想将脸撕破。

    只可惜姜博渊已经不想再这么玩下去了,因为彻彻底底看清了这人的嘴脸,他此时只感觉无趣。

    “宋虹,胡柯的事真不是你告的密?”

    姜博渊坐在自己的床铺上,阴恻恻地盯着他。

    “姜兄,怎么连你也不信我!”

    宋虹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向姜博渊靠近,结果才刚刚跨步,姜博渊就发狠了。

    “站在那儿,别靠过来。你知道吗,你断了我的财路,我现在真恨不得扇你两巴掌。”

    宋添考试次次入甲,要是胡柯的赌局还在,姜博渊感觉自己都要爽死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无聊地在号舍里打发时间。

    “姜兄,你不信我?你们都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