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当娘的怎坐得住。不将事情弄个一清二楚,让那阴险狡诈之人付出代价,于心何安。”
常氏开口说得不错,没有像对私塾里那些夫子般面上恭敬内心不快。
宋添暗自松了一口气,怎知下一刻便听得常氏道:“先生,这事你作为一馆之主可得为我儿做主啊,毕竟这学馆都是你的管辖之地,其中出了这般性子恶劣之人,说是管理失职也不为过。”
李馆主意外看了常氏一眼,“宋夫人,这事还没个结果……”
“先生,你也知道这事还没个结果,可你怎么不听听外面那些人传成什么样了,一会说我儿要被退学了,一会说他自毁前程,一路走来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早已经将他当成了贼。”
“我忐忑心想,我儿是不是被含冤定罪了呢,怎知还没个结果。这事儿先生你处理不当啊,真没结果就要好好叮嘱那些人,别再恶言中伤,让人雪上加霜。等事情真相大白,想怎么说都是那些人的自由,可不能像村里那些长舌妇,听着风就是雨,抓着那些扑风捉影的事情,让人平白受屈。”
想到儿子遭受的异样眼光,常氏好气好气。
李馆主听她这话也蹙了眉头,原本他还想见见宋二才谈谈宋添遇上的这件事,而今宋二才不在,想着跟常氏谈应该也是可以的,现下看来他这种叫家长的做法确实有些不妥,容易让人产生误会。
当然,这也是那些人胡乱传的原故。
“宋夫人,这事李某有些地方处理不当。你放心,晚点我会找那些人谈谈,将事情公告下去,止住那些流言蜚语。”
“不过,你也要明白现在人人都有嫌疑,如果你相信宋添,便要想办法帮他洗掉嫌疑,按目前的局势,对他很是不利。”
可能是因为宋二才的原因,李馆主还是偏心的,在外人看来人证物证俱在的情况下,他对那苏永还是保持着怀疑。
离开松间亭,常氏一路发闷,之后也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带着儿子去见了酒楼的伍掌柜。
丈夫不在,她一个女人这些事情也不知从何插手,只能找人帮忙。
伍掌柜的的酒楼在镇上开了十几年,不光镇上,就算是附近村子里的人大部分他都认识,可听宋添描诉了一下那摊主的模样,他一时间也没个头绪。
不过这事儿他会去帮忙打听,宋添先前在正街那边没有问出什么来,换个人去就未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