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都怪不到我头上,你们又不是官府,再绑下去我可要生气了。”

    苏永还没站稳,泼皮便揭了他的老底。

    为了一百钱却受这么多罪根本不值得,想他被抓的时候还给那些人踢了两脚,心口如今还在疼,此时手又勒得发麻,难受得要命。

    “胡说八道,你谁啊你,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苏永疾口否认,他脑子还是清醒的,当听说那些人不是官,才不会轻易承认自掘坟墓。

    “什么不认识我啊,苏家小三,苏三公子,我帮你家收了一年多粮食,可是见过你好几回的。”

    这些无业的泼皮也无信誉可言,事情暴露自然什么都不认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家收粮的人也不是你。”

    苏永慢慢镇静了,还对馆主行了一礼道:“先生,此人学生从未见过,如若大家不信,大可以请我家人来此为我作证。”

    家人作证?

    常氏捂着嘴差点儿笑出声来,家里人怎么作证?谁那么傻会去拆亲儿子的台。

    苏永这些说辞李馆主肯定也是不信的,而此时地上那泼皮也笑出了声道:“苏小三,这事你赖不掉了,当时你请我喝酒,那酒馆的小伙计跟掌柜都是看见的,这些事情怎能是你一张嘴说了算。”

    “是啊苏兄,现下只是大家寻个真相,真有什么事大不了就是退学,如果真闹到官府里去了,这种事儿可是要坐牢的。”

    姜博渊最是看不起这些道貌岸然的人了,人都给抓出来了,他的嘴还挺硬。

    “你怎么会在这里?”

    姜博渊是有钱人家的公子,这事全学馆都知道,像苏永这种欺软怕硬的家伙,面对他气势都会矮半分。

    “苏兄,这人可是我抓回来的,你说应不应该站在这里。”

    学馆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被诬陷的人还是宋添,他肯定要跳出来凑一凑热闹。

    况且昨日他也说了,要帮他找人。

    人是他抓回来的?

    苏永忐忑不定地瞧了瞧这人,一颗心渐渐凉了下去。

    这时,坐主位上的李馆主发话了,“苏永,你先回去将你爹叫过来吧。”

    没有第一时间请家长,李馆主对谁都保持着一份容忍,可显然刚刚苏永的表现让他太失望了。

    事情被暴露,少不得便是一个退学的下场。

    苏永脚步不稳,深冬之日,额头上的汗都冒出来了。

    “先生!”

    苏永心一横,直接在堂中跪了下来,“此事并非学生本意,学生也是受人挑拨才会伙同他人做下这糊涂事,求先生给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