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概不知啊!”

    宋虹的表情很真切,就跟蒙冤受屈了似的。

    苏永瞧着一愣,后面又冷笑了起来,“宋虹,你别装愣卖傻了,一起做过的事情你以为不认就能混过去的吗?别忘了当初我们行那偷盗之事有人可是看见过的。”

    还有人看见他俩偷东西?

    苏永的盘子越画越大,在场的人都蹙了眉头。

    既然有人看见,为何不见出来澄清举报,要知道为了学馆里的流言蜚语早上馆主专程让各学斋的夫子叮嘱过,直至现在也没人出来说过些什么。

    有些东西静时如一潭死水,动时又是波涛汹涌。

    还是太小看这些不谙世事的娃娃们了。

    苏永见宋虹的脸色微变,义愤填膺般道:“先生,那日我听信宋虹馋言,一同前往松间亭由后墙翻入,之后寻到书房,学生从窗台进去,按他指示拿了一本字帖与一方玉石。本以为天衣无缝,怎知出来时遇见了田斋夫,我俩藏了东西,撒谎认错,只道进去看看,什么都未曾做,蒙混了过去。”

    想不到这两人偷东西时还遇上了田茂。

    宋添的眼神暗了暗,想到田茂检举自己,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即然他看见这两人从松间亭的墙内翻出,事后里面丢了东西,第一时间不是应该举报了这两人,怎会对自己那点小动作产生怀疑。

    宋添疑惑,别的人对那田茂不熟悉,更不清楚他还是馆主的闭门弟子,只感觉莫名。

    很快田茂也给叫过来了,苏永一见他便急道:“田兄,上次我与宋虹从松间亭翻墙而出,你是不是看见了,我俩解释了半天才给予放行。”

    苏永急急问话,像是在询问,又像是提醒。

    其实他的话一半真一半假,当时偷东西而出,两人的确给田茂碰了个正着,只不过他们给了封口费,还将陷害的事说了出来,保证最终东西会被还回去才得以脱身。

    本以为万无一失的计划被揭穿,苏永只想将功补过,拉多一个人下水为自己分担风险。

    他没有要供出田茂的意思,因为他还想事后找这人要回封口费,怎知这步棋他走傻了。

    只见田茂微微一愣,之后向馆主拱手道:“先生,苏学子所言不实,我并未见过这两人从松间亭出来,即不知两人做过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