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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地带自己来买书。宋添将胡柯介绍的那两本抽出来瞧了瞧,看着封皮上那几个字就莫名有些脸烧。
“买两本去瞧瞧吧,涨经验。”
胡柯给了个你懂的眼神,之后拍拍他的肩膀便走了。
宋添花了一两六钱,偷偷摸摸地带了这两本书回去。
四月的府试,学业上十分忙碌,不过宋添认为某些事情同样重要。
晚上临睡前,他总是会抽小半个时辰看看那书,本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结果看进去之后简直打开了新世界大门。
原来穷书生与富家小姐是这般认识跟相知相爱的,看得人心痒难耐,激动异常。
小半个月,宋添便将那两本书看完了,他庆幸自己先前没有向阿绣挑明,想要获得美人芳心,其实还有很多种方法。
书看完,宋添为毁尸灭迹便找了个火盆给烧了。
翌日,起床时他破天荒换了一种发髻。
以往他的头发是全部束于头顶,然后用布扎紧,这下子他留了一半披肩,对着西洋镜照了照,果然俊逸了不少。
这种发髻学馆里也有不少人梳,只不过先前他是怎么简单怎么弄,并没有在意过这些,看了那两本书才知,书生不光要文采,还需要儒雅气质,方能获得姑娘的欢心。
披肩的长发配着青蓝色的学子衫,去到学馆,大家还没多大感觉,中午回到家,常氏跟阿绣都感觉到这人变了样子。
吃饭时,常氏看了儿子两眼,也没多说,阿绣却是盯着宋添瞧了一会。
添哥换了发髻,可正常这种半扎发髻是要挽一挽的,不然便不够紧,容易散落。
阿绣想着用完饭帮他从新挽一挽,结果宋添直接走了。
很好,已经成功引起了她的注意,后面要保持着少许距离,等她心中牵挂跟恍惚之时,便可以主动出击。
宋添握了握拳,后面的几天同样如此。
是夜,阿绣终于忍不住了,主动敲响宋添的房门。
没多会,门开了,宋添着一身月白色八成的锦袍站在门口。
大晚上的这人穿得这般光鲜做啥啊!
阿绣有些莫名,正要说帮他挽发的事,宋添便突然伸手碰了她肩后的一缕青丝。
“有个东西。”
他说着,手里便出现了一朵粉色的小花。
自己头发上何时沾了花朵?
阿绣莫名,却也没有将这事往心里放,正欲再说,宋添又抢在她前面说话了。
“这花儿娇艳夺目引人怜爱,只可惜,不及你半分。”
男人目光炯炯,阿绣楞了一下,脸还是不自觉地红了。
“添哥,你说什么啊?”
他啥时候也变得油嘴滑舌起来了,惹得人心跳如鼓,好不适应。
小姑娘羞涩地垂下头,宋添心中一喜,继续加料,“寒窗苦读多年,我发现古人有一句话说错了。”
“什么?”
阿绣下意识地询问,这人的思维跳转也太快了,前一刻还在说些甜言蜜语,这会儿又提到古人作甚?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却无颜如玉。佳人她此刻便在身侧,无与轮比。”
“添哥,你,你跟认学的这些!”
阿绣跳脚,捧着脸一溜烟便跑了。
这人咋回事呢,莫名其妙地说这些话,要不是自己是他未婚妻,那也太孟浪了。
阿绣回屋靠在门上,一颗心蹦蹦直跳。
她心想这人以往那般正经守礼,最近有些反常,莫不是先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