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拿上去喝两口茶吧。”
宋添赏他铜板,那小厮赶紧摆手道:“公子不必客气,这些事情是小的应当做的。”
小厮可是知道宋二才正躺在府上,怎能收赏钱,传完信很快就走了。
宋添有些莫名,不过也没当一回事,转头又跟童良玉聊起今日的考题,只有一旁的汤海面露沉思。
何家医馆那边,曹烈带走宋二才之后便有人上楼将曹家大爷来医馆的事情说了。
“那人便是先前带儿子来治烧伤的曹家亲戚,不过我听那小伙计说送他来的那个护卫并没有叫他老爷,而是叫掌柜。而且看曹家大爷的样子很是重视那人,关系非同一般。”
正在看账本的大掌柜蒋治眉头一皱,顺手将账本压在手下道:“还听到一些什么?”
前来报信的管事想了下,“听说他儿子也来了,正在参加府考。”
“噢……”
蒋治摸着下巴,默了默道:“派人再去查他们的底细,别惊动了那位小公子,在他那些同窗身上下功夫。”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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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府考的最后两场也过去了,因着当初报信的小厮提到宋二才外出办事估计没那么快,所以后面几天宋添不见父亲归来也没有多想,专心备起考来。
府考三场中间不放榜,考后十天才会放案,所以三场考试都是连着来的。
考完之后众人松了一口气,一边眼巴巴地等着放案,一边吃喝会友好不快哉。
府考要十日才能放案,这中间的日子实在是磨人,本就苦闷了好几日的众人几乎将府城都要掀翻,到处都是莺红酒歌好不喧嚣。
苍山学馆的一众人有章夫子管着,倒不至于在外面乱来,前面两天大家都在对题,还请章夫子评判。
章夫子带了十几年的学生了,大家答得怎么样他听完也能审个大概。
不过榜一天不放他也不会给出什么准话,一切以榜案为准。
只不过无意中听见胡柯提到赌坊里有宋添的注,偷偷托胡柯帮他下了五两银。
时下的赌坊虽说都是些三教九流的人在玩,不过也是合法的,好不容易府考也带完了,章夫子也难得放松放松,再说了明明知道有钱却不去赚,这事放谁身上都是傻啊。
章夫子自认做得隐密,不想隔天苍山学馆的一行人都知道了,全都涌过去下注。
一时间宋添的人气从尾巴飙到了前三,因为不光是苍山学馆的一众人跟着夫子放心大胆地下,外面也在盛传宋添头场考试第一个被看了卷,得了知府大人青眼。
外面的传言宋添都从童良玉跟庞子默口中知道了,他有些无语,其实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咋就成名了呢。
后面几天,宋添除了去赌坊那边下了点注倒是很少再外出。
府考他有信心,可接下来还有院试,他能过考,能得案首,天赋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却是努力跟进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