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有他们跟醉仙楼的人作证,他可以不去衙门,只当晕迷未醒便成,去都不用去那两人就定罪了。
“掌柜,公子那边你打算什么时候过去?当时我说你差不多三五天便会回府城,现下已经第四天了,我怕公子等不急,要不要我去捎个信儿?”
汤海小心提醒,他看得出来宋掌柜虽然惩罚了那两人,但心里一样很难受,毕竟流着相同的血脉,有些东西难以释怀。
提到儿子,宋二才总算有反应了,他点了点头道:“不用那么麻烦,明日我便去书院看他。”
“可你的身子?”
这般虑弱,到时宋添肯定会问。
“无事,我就说路上染了风寒,添哥儿不会多问的。”
宋二才了解儿子,就算要问,也会在私底下。
“好。”
汤海点头。
翌日,宋二才收拾妥当便去了青云书院。
想当年来府城考试青云书院的大门他也专程来瞧过,那时便想,如果能有机会在这里进学,将是怎样的一件幸事。
这个愿望儿子替他实现了。
宋二才专程挑中午休课的时候来,斋夫开门将他请到旁边的茶室,不多会喘着粗气的宋添便过来了。
“爹。”
宋添的脚步有些急,先前他在号舍听闻父亲过来了,起身的动作太快将椅子都给撞倒在地。
他不清楚自己怎会有这般激烈的反应,虽然知道父亲只是外出办事,可他心里总是慌张,总是不安,要是今日父亲还不出现,他就要亲自己上曹府要人了。
“添哥儿。”
宋二才见着儿子也是满面春风,他上前握住儿子的肩膀,上下打量着他,眼眶也有些红。
“好,给我们宋家争光了。”
宋二才高兴得声音都哽咽了,宋添却是皱着眉头问他:“爹,你怎么了?”
宋二才养了几天虽说气色好了很多,可人还是瘦的,脸颊上的肉还没有补回来,如今还是凹的。
这人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宋添自然看得出来。
“我没事,就是在路上时不小心受了风寒,食不进东西人瘦了些,不过现下已经没什么事了。”
宋二才来时便想好了说辞,宋添却有些不信,再次问道:“真是这样?”
宋二才点头,“也是怕你担心才没有放消息,不然早就应该过来看你了。”
父亲的样子除了瘦得利害已经看不出什么,可宋添对于他刚刚的话还是不信的。
“爹,既然你身体不适,不如在这边多待几日,等我休沐之后再启程回平阳。”
儿子这是打算问前因后果,宋二才叹道:“行,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