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文筠跟威远侯府薛家六小姐已经定下婚事,下月成亲。
前不久阿绣已经收到帖子了,但她肯定是不去的。
何景澄也猜到了,点头道:“我知你手头上事多,不过有些东西表叔劝你,该维护还是得维护。我听闻宋家那位公子中了五元?”
好好的居然提起添哥,阿绣点头道:“不错,寒窗多年,也算得到了回报。”
“这样,那过不了多久肯定是要入仕的。如此更是要多走动走动,对以后的官途也有好处。”
这人还教育起她来了,是看到要跟威远侯府成为姻亲自认了不起了吗?
阿绣点头,“表叔说得是,阿绣谨记。”
办完商会的事,盖上私印,阿绣很快便走了。
何景澄送她到门口,再回来时,后院堂中却多了一位正在品茶的中年锦衣男子。
“黄老爷,来了怎不知会一起,我好在外迎接。”
何景澄的样子很是恭敬,可见这位姓黄的男子身份不凡。
黄峙不悦看了他一眼,道:“你真允了那卓氏绣楼入驻商会?”
何景澄点头,“卓氏绣楼远近闻名,有些事情我们拦也是拦不住的。”
黄峙一听这话就来了气,重重将手里的茶杯放在桌上道:“拦不住就不拦了?任由卓家霸占了我们京中的生意。”
当初阿绣在临江开绣楼,虽然也挣了何魏两家大半生意,可很快她便将经营权放出去了,从竞争变成了合作关系。
现下来到京中,流彩纱衣卓氏是独家,自然打击了别人的地盘,特别是黄氏的产业。
黄氏绣庄也是以男宾生意为主,这般两家的客源高度重合黄家自然非常不满。
他是商会中的人,因着娘家有人入朝为官,在商会中地位颇高,非常受人尊敬,这次何景澄所做的事显然将他气着了。
他的态度十分不友好,何景澄也不恼他,只是道:“黄老爷有所不知,我也是逼不得已,并无二选。”
“何叫并无二选?我知何四爷跟那卓家绣楼有点关系,难不成这就是无二选的理由?”
黄峙咄咄逼人,何景澄淡淡一笑道:“黄老爷这般便是误会我了。前不久会试放榜,黄老爷可知会元是何人选?”
说着生意上的事居然又提到科举,黄峙意外看着他,“会元少年英才,以是五元榜身,这事儿我怎能不知。”
不光是他,全京城的人都知道。
何景澄点头,又说,“那会元郎听闻便是卓家女的未婚夫。”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