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顾客,但深琦文太写过实体,成绩不错,版税都够他吃了,因此也就没着急,带着半养老的心态在这里暂居了。

    “我第一次见大江女士的时候,是一年前吧,她那个时候带着阿幸,两个人在她们家的老宅子生活...那个时候镇子里就在传‘诅咒之子’的传说了。”

    深琦文太扯了扯嘴巴,又抬起酒杯,与西城式碰了一杯,“我和妻子都是名古屋出身的人,当然不怎么相信这些神啊、鬼啊的事情,所以对镇子里的传说也不在意。”

    “于是深琦先生就雇佣了大江女士来你们旅馆当侍者?”

    西城式把酒杯放下,然后立马就被旁边一直等候着添酒的深琦葵拿过去,把酒倒满再递了回来。

    “嗯。当时是觉得大江女士一个人还带着个孩子,生活也有些不方便...所以就想着雇她过来帮忙。”

    说到这里,深琦文太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说不出的忧伤,“老实讲,大江女士她很朴实,干活也很卖力,是个很好的人...不过她平时就被镇民刁难。”

    这在日本这种小镇子里并不少见。

    年轻人出走去大城市见世面,世面没见到,结果回来的时候还要被老一辈一顿冷嘲热讽,说什么‘背叛了村子’、‘你又不留在村子,还回来干什么?’

    特别像这种封闭式,大家都认识彼此的小镇,这种现象就更严重了。

    西城式听着皱了皱眉,可没有开口打断深琦文太的回忆。

    “更别说还有诅咒之子的传闻,啊...西城警官应该知道阿幸右手的事情吧?反正当时大江女士的日子越来越难过...不过有我家平日里照顾,还是能生存下去的。”

    深琦文太颇为感叹,“可过了一段日子,我们家和大江家的关系暴露了,那个时候,本来就是外来户的我们家,就被人打上了‘与诅咒之子接触’的烙印。”

    “单纯的不讲道理而已。”

    西城式对这些镇民做了个点评。

    “对,就是不讲道理。”深琦文太对这句话很赞同,与西城式又喝了一杯,又有些好气,“他们以为这样我就会停止对大江女士的帮助,以为我会屈服...哼。”

    他哼了一声,有些倔强地昂了昂脑袋,“我这个人是个硬骨头,你越要阻止我做什么事,我就越要做,更何况我做得又不是错事,这一点,妻子也很支持我。”

    “没错,我们家绝对不能对这种蛮横不讲理的事情服软,更加别说,智子和阿幸的关系还特别好。为了两个孩子,我们咬咬牙还是能顶下去的。”

    深琦葵把酒壶一搁,坐在旁边出声了。

    她与丈夫一样,也是特别正气、要强的人,那怕会被碰得浑身是伤,她也义无反顾的。

    两个人看上去都是好人啊。

    西城式沉吟一声,过了一会儿问道,“智子小姐与笹原小姐关系很好么?”

    “嗯。她们之间的关系很好的。”

    听到这个回答,西城式也算是明白了。

    难怪深琦智子在女生群体里地位那么低了。

    这是有笹原幸的原因在里面啊。

    三人成虎。

    每天听着别人叫‘诅咒之子’‘诅咒之子’,时间长了,自然真有人觉得是真的了。

    西城式估摸着因为深琦智子与笹原幸的关系特别好,所以才连带着被一起打压。

    “说起这个,我一直没看见智子小姐,她人呢?还有大江小姐,不介意的话,能不能把她号码给我?”

    西城式摸着酒杯又与深琦文人碰了一杯。

    他觉得深琦文人似乎有些想把自己灌醉的意思,这碰杯的频率未免也太高了,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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