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都是血淋淋的鞭痕,虽然上了‘药’,但是仍旧触目惊心。
宫初月捂住嘴巴,眼泪却止不住地在眼眶中打转,叶正白也察觉到有人进来了,可他没想到是宫初月,眼底闪过一丝错愕之后,恢复了清明:“你怎么来了?”
宫初月想不出更好的借口,只能将手中的‘药’放在桌案上:“我……我是来送‘药’的。”
叶正白受过刑,脸‘色’苍白了不少,他的视线滞留在‘药’瓶上不久便道:“我已经上过‘药’了,宫小姐要是没有其他事,就离开吧,我要休息了。”
依照宫初月高傲的‘性’子,别人都下逐客令了,她是根本不屑留下的,可这次,她就像是钉在原地,动弹不得,眼睛里全都是叶正白背上的伤痕。
“宫小姐,还有什么事情吗?”他想赶她走,他不想让她看到之后更加的伤心。
“你……你为什么要替我挡罪?”
叶正白眼‘波’平静:“宫小姐之前对我也算有恩,我只是想要报答而已。”
“只是报答?”
叶正白望着宫初月眼角滑落的泪珠,他多想起身替她拭去,可现在他竟连动一动,都做不到了。
他蓦然想起那日,宫初月在后‘花’园跟他说的话,对啊,他们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身份悬殊,他又如何能痴心妄想?
“对,只是报答。”
“叶正白,我宫初月是什么人,用得着你这样报答吗?”她蹙紧了眉头,声音陡然提高,可眼泪却更加止不住的流下来。
叶正白扯起一抹笑意,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对,宫小姐只手遮天,是我不自量力,自作多情了。”
他的话语极尽无奈和苦涩,他知道,依照云逸的‘性’子,若是知道这件事就是宫初月所为,那他恐怕会将宫初月赶出奉国府,那宫初月,她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他心疼她,所以,他愿意替她扛下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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