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是有别的事。”

    云儿挥开凌剪瞳的手,小嘴嘟的老高,显然是生气了:“姐姐都跟我不亲了,原先什么话都跟我说的,现在都躲着我,避着我了!”

    “不是的,云儿,你别……”凌剪瞳想要起来,可双腿的酸麻程度已经不允许她站起来了,刚刚支起来一点,就又重重跌坐了下去。

    “我再也不跟你说话了!”云儿赌气就跑开了。

    凌剪瞳眉头紧紧皱起,本来心里就够苦的了,现在连云儿都不理自己了,自己是不是做人真的很差劲,连小孩子都哄不好了。

    凌剪瞳没有心思吃饭了,她扶着柱子缓缓起身,坐在了游廊处的横栏上,玉生烟怕是已经下了狠心,不会告诉自己真相了,否则这一早上的时间,她早就出现了,而不是让云儿来送饭菜。

    既然玉生烟不说,凌剪瞳只能另想办法了。

    凌剪瞳隐约记得,玉生烟还有个师妹名叫丝若,她们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如果能从她的嘴里套出点什么东西,或许……

    凌剪瞳上次偷了华月易容方面的书,里面的内容她记得七七八八,但也是够用了,反正上次她用人皮面具扮成夏飞瑶,也没有多少人认出来,当然除了华月。

    这次,她就扮成玉生烟,说不定就能成功。

    丝若在房间里正擦拭着自己的爱剑,抬头就看到了玉生烟推门进来了。

    丝若放下剑,有点诧异道:“师姐,你怎么早早就回来了?你不是下午要去跟掌门探讨一下灵清剑法的吗?”

    玉生烟眸光微转,目光往屏风上瞥了一道:“那个,我忘记拿衣服了,外面的天实在是太冷了,这和掌门讨论剑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所以我得带件衣服。”

    玉生烟随手在屏风上捞了一件衣服,还没等披上呢,丝若就开口:“师姐,那是我的衣服。”

    玉生烟嘴巴一撇,糟糕,她哪里知道平日里玉生烟穿的那一身衣服啊?

    “我知道这是你的,我就是看你这件衣服好看,我就借来穿穿嘛,大家都是姐妹,你应该不会小气吧?”

    丝若上下打量着玉生烟,总觉得今天站在眼前的人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这衣服的事好歹骗过去了,玉生烟便想着该从什么地方开始问起华月来好呢?

    就在玉生烟冥思苦想的时候,没想到丝若自己就提起来了:“师姐,你还看不看今天早上华月寄来的飞鸽传书……”

    “他有飞鸽传书,你怎么不早点给我?!”玉生烟一把夺过来,迫不及待地打开。

    丝若挠了挠后脑勺,嘟囔着:“我今天中午跟你说了啊,是师姐你让我放在这里的,你今天怎么说话颠三倒四的?”

    玉生烟本以为这书信里会有什么秘密,可展开一看,里面就两个字“安好”。

    也是没有什么价值呢。

    玉生烟慢慢将纸条卷起来,看了一眼坐下继续擦剑的丝若,开始了没话找话的模式:“那个丝若啊,你还记不记得,华月是什么时候进的灵清山啊?”

    丝若抬头想了想:“四年前吧,那个时候华月就倒在我们门派的大门口,血淋淋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是掌门好心收留了他,师姐,你提这个干什么?”

    “我就是随便问问。”凌剪瞳摸着脖子暗想,时间已经是对的上,她坠崖的时间也是四年前,华月到灵清山的时间也刚刚符合,不过血淋淋的是怎么回事?

    “丝若啊,华月来的时候为什么血淋淋的?”

    “这个我不知道,反正有跟掌门一起进屋给华月疗伤的师兄说起过,华月身上的伤都是刑具弄出来的,最惨不忍睹的是华月的脸,整个都毁了,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华月来灵清山的头两年,只跟师姐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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